多年來,他早已將秦氏視為自己的掌中物。
所有物被覬覦。
以他刁蠻的性格,哪受得了這種委屈?
景鯉抬起手。
一個巴掌,直接對著對面甩了下去!
掌風帶著惡意落下。
景鯉躍躍欲試,心中帶著發泄的快感。
可下一秒。
手腕被反扣,撕心裂肺的疼傳遞。
卿啾看著房梁。
嘆氣道:
“上面有監控,事先說好,是你先動的手。”
原本他沒想打架。
秦家長輩那么多,他不想留下壞印象。
但把柄都送上來了。
他不合理反擊一下,會顯得很浪費。
景鯉被掀翻在地。
下一秒,一拳砸了下來。
景鯉蜷縮成一團。
紅著眼,吸著鼻子,淚眼朦朧地問:
“你怎么能動手?”
卿啾啞然。
“先動手的不是你嗎?”
景鯉哽咽。
“我、我是要給淮渝哥哥當妻子的人,怎么能這么欺負我呢?”
卿啾往上面看了一眼。
有喉結。
還好,他不打女人來著。
于是又是一拳。
秦翰過去攔,結果同樣喜提一個黑眼圈。
……
更衣室比較偏僻。
卿啾打了半天。
直到有貴婦人上來補妝,才看到瑟瑟發抖的秦翰和景鯉。
伴隨著一聲驚呼。
其他人被吸引,紛紛湊過來看熱鬧。
秦翰和景鯉。
這對父子被揍成豬頭,鼻青臉腫地抱著彼此哭唧唧。
而卿啾?
眉眼陰郁精致的少年撣了撣袖子上的灰,毫發無損地站起身。
有人終于找到了發難點。
“因為嫉妒就動手打人?果然是小門小戶出來的,上不得臺面。”
面對譏諷,卿啾禮貌道:
“我這是正當防衛,有監控的,要看嗎?”
他說話慢悠悠的。
明明沒強調什么,但就是很理直氣壯。
出聲質問的婦人遲疑起來。
而其他人。
他們聚在一起,審視地看著不遠處的少年。
秦家旁支分支極多。
但除了秦老爺子那一脈,剩下的大多爛泥扶不上墻。
他們都是秦氏。
但實際上,絕大多人都仰著主家鼻息生活。
秦淮渝。
主家一脈唯一的繼承人,未來大概率會接管秦家的人。
旁支的人一直在揣摩。
相比于前幾任家主,這次的繼承人似乎更好懂一些。
性格偏執的潛在精神病。
只要能拿捏對方的心愛之物。
秦惢那個難搞的臭女人一死,秦家就是他們的囊中之物。
原本他們鎖定的目標是景鯉。
一個愛慕虛榮,很好拿捏的小東西。
但現在情況變了。
景鯉似乎已經失寵,也不知道秦家那邊對景鯉的態度如何。
漫長的寂靜。
有人打了電話,故意的通知了這件事。
負責這場宴會舉辦的是秦惢。
卿啾站在原地。
后知后覺地意識到,自己好像不小心惹了麻煩。
他想等秦夫人過來后親自向秦夫人解釋。
卻意外等來張叔。
四目相對,卿啾本想開口說話。
張叔卻徑直走向對面。
“景少爺,您沒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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