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王母,少拿天尊說事,我既然敢來,就清楚他們來不了。”
“今天這里,我說了算,人我不但不放,這小子...”
他頓了頓,瞥著蘇言,“你還得給我伺候好,按到我舒坦為止,否則......”
不用說了,大家都是成年人,我懂......蘇言臉黑如墨。
我蘇傲骨今天就算是死,也要死在你的蠻不講理上,絕對不會讓你有理由發飆......蘇言一擼袖子,二話不說,十指翻飛就是一頓彈鋼琴般的絲滑穴位按壓。
銅錘眼皮跳了幾下,沒能繼續說下去。
沉默了片刻后,才繼續說道,
“局面演變至此,你的確責無旁貸。”銅錘目光沉靜地看向西王母,嘴角掠過一絲冰冷的笑意:
“若你不動用昆侖鏡,便不會知曉我的秘密,我帶走瑟弗琳后,本可與你大夏相安無事,如今,恐怕很難善了。”
......西王母通過昆侖鏡窺見了何種真相.......對,我早該想到,以昆侖鏡這等至高神器的推演之能,既已捕捉到一絲線索,必能瞬間補完整個邏輯鏈,我們在那百年間的經歷,于她而言,或許只是冰山一角,她在鏡中推演出的圖景,其廣袤與深邃,恐怕遠超我們萬倍
蘇言陷入沉思,雙手上下翻飛,在矮人頭上拍的啪啪脆響。
“啪啪啪啪啪啪啪!”
“......”
果然,西王母發話:“奧丁,蘇爾特爾是你阿斯加德的子民,你將他殺害,試圖提煉永恒之火,未遂后,又奪舍銅錘,接近瑟弗琳,如此行徑,與魔何異?也配自稱神明?”
瑟弗琳眼眶一紅,眼淚吧嗒吧嗒掉落。
“順序錯了。”奧丁神色淡然,滿不在乎地望著西王母,道:“從一開始就沒有穆拉丁·銅錘,這只是我的分身,洛基會的東西,我也會一點。”
“卑鄙!”
“卑鄙?”奧丁臉上的笑意帶著些許黯淡,他仰頭望向天穹,聲音里充滿了疲憊:
“你有.....昆侖鏡護道,是真正的天之驕女,遲早有一天可以脫出這片牢籠。而我,不過是這牢籠里的一個囚徒,想要掙脫出去,見一見真正的世界,有錯嗎?”
他收回目光,深深看向西王母,語氣變得無比認真:
“為了自由不擇手段,西王母,這真的能被稱為卑鄙嗎?”
話音落下,兩者視線交匯于半空。
西王母心頭毫無征兆地一凜,一股寒意猛地竄上脊背,就在奧丁的眼底最深處,她看到一抹極淡的紅芒倏忽閃過,那顏色妖異而冰冷,宛如染血的月華,不似人間所有。
“嘿嘿嘿嘿。”奧丁咧著嘴,擠出一個陰森的微笑,一字一頓道:
“誰、也、不、能、阻、擋、我...”
“該做眼保健操了,提太陽穴,可能有點疼,忍一忍!”蘇言扯著奧丁頭皮猛地往上一揪,形成一對三角眼。
奧丁:(`w′
“噗嗤。”西王母險些沒繃住,趕忙半捂著臉,低頭看著桌上的筷子沉思。
“......”
奧丁深吸一口氣:“誰、也、不、能、阻、擋、我...”
蘇言:
“發型亂了,我給您沾點水理一理......喝~~啐!”
蒼蠅搓手中
奧丁:“...滾。”
“好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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