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對而言,他也可以感興趣。
絳紅色的裙子,襯得女孩皮膚白皙又清透,手臂和小腿隱約透出淡青色的血管,裙擺卷到細腰上,平坦的腹部隨著呼吸起起伏伏。
江御唇線繃直,視線挪開。
地毯定期更換,很干凈,他撿起被子抖了抖,蓋回熟睡的女孩身上。
每個邊邊角角都被整理平順。
被子拉到肩頭時,男人又有些僵直,視線落在綁成蝴蝶結的肩帶。
垂下的兩條尾巴,像是禮物盒抽繩,引誘著蠢蠢欲動的人去解開。
江御看了很久,最終也沒做什么,留了盞昏暗的床頭燈,去浴室洗漱。
不想弄出動靜吵醒對方。
這個澡江御洗得有點久。
有浴袍,穿嗎?不穿。
四角褲,穿嗎?不穿。勒得慌。
有套房,睡嗎?不睡。
他花錢預留的房間,平常該怎么住就還是怎么住,總不能因為外來者打亂節奏,被對方牽著鼻子走。
江御裹著浴巾站在床邊,深沉的視線凝視良久,才扯掉浴巾上床,躺在女孩左手邊,睡姿無比板正。
洗個冷水澡,酒意沖沒了,睡意也沖沒了,鼻尖嗅到的,都是女孩身上彌漫的幽香,混著淡淡的酒氣。
灰姑娘也喝醉了,他想。
兩點。
三點。
四點。
江御毫無困倦,數了不知道多少個灰姑娘,精神還很抖擻。
期間撿了六次被子,四次枕頭。
“再踢抱你了,灰姑娘。”
蘇瓷哼著翻了個身,本來只踢被子的人,一腳把江御踹到床下。
“……”
良久的沉默后,男人低低笑出聲,再爬上床時,伸出了邪惡的手腳。
手臂圈抱著,雙腿緊夾著,至于教養和廉恥,他暫時可以拋棄。
她的馨香和柔軟令人心猿意馬。
他這樣密不透風地箍著她,她反而不鬧騰了,呼吸平穩,睡得又香又熟。
江御本以為,是個正常男人這時候不都該打瞌睡,但他也離奇地睡著了。
……
蘇瓷睡醒時,睜眼視線還有些模糊,逐漸清晰的畫面,是一片精壯緊致的胸膛,粉嫩色澤抵著她的鼻尖。
給她的劇情總是不太靠譜。
男主不該倒在沙發上不省人事嗎?怎么還自己脫了衣服爬上床?
蘇瓷試圖往后退一點,熟睡的人卻早有預料,把她更緊地按在懷里,和他鼓脹的胸肌來了個親密接觸。
七點,江御的生物鐘準時叫醒。
眼窩里睫毛顫了顫,睜眼看見一片烏黑的發頂,才想起昨晚發生什么。
手臂松了一點,但又沒完全松開。
十厘米的距離,足夠蘇瓷看清楚,白玉般的喉結、鎖骨、胸膛、腹肌……全都布滿了唇印、草莓、指甲劃痕。
有些劃痕太重太長,愈合的傷口結了小小的血痂,唇印劃拉出的淺色拖尾,又像是某種未消散的指痕。
肚臍處還有指甲蓋大小的印章。
圖案……像是她高跟鞋鞋跟踩的。
挺像她的做事風格。
但她似乎什么滋味都記不得。
蘇瓷宿醉的腦子嗡嗡作響。
然后疑惑地搶了江御臺詞。
“我昨晚喝醉了,應該大概或許不可能對你做什么……的吧?”
江御不禁笑出聲。
清朗雋秀的眉目,透出幾許商人的奸詐,儼然把床當成了談判桌。
“灰姑娘,睡我不想負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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