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李,老宋……你們……你們這是被何人所害啊!”
“你們果然認識?”
“回官爺的話,認識!他們,就是我徐家車行的轎夫……”
“王敬,可否找到了小蟲娘的蹤跡!”
“回院判的話,只找到了一頂轎子,小蟲娘卻是不見蹤跡!而且轎子內,也不見任何血跡,僅在轎簾處有一個被刀劍劃開的破口……”
“看來,蟲娘應該是被歹人給擄走了,兇手這是早有預謀啊!”
“院判,這可如何是好……”
“別怕,目前尚不知是何人所為。不過這兇手既然帶著一個大活人,就算是騎著馬,估計也十分扎眼,你們先在這附近好好問問,看看是否有人注意到昨夜有人馱著重物在這附近出現……還有,回去之后去使臣房,把院內所有緝捕使臣都派出去,四下打探,看看有沒有哪個擄掠人口的慣犯昨夜犯了大案,明白了嗎?”
“明白!”
“把尸體先帶回去,交給仵作檢查,還有那頂轎子,也一并帶回開封府!”
王玄義向手下之人隨**代了幾句,隨后便又回到了柔奴和真奴的身邊。便在此時,王玄義卻突然想起了一件事來。
“官人,蟲娘她……”
“蟲娘應該是被歹人擄走了,目前下落不明,不過……對方既然帶走了她,應該不會貿然害她的性命。對了柔奴,此處離白礬樓還有多遠啊!”
“這里嗎?若是走的快些,也不過是半個時辰……”
“半個時辰?柔奴我且問你,往日里你若是乘著轎子,都要途經此處去白礬樓嗎?”
“這……卻是如此,平日里從平康里出來,我便要先經過這里,方能去白礬樓,官人……您何出此言?”
“這便是了,我方才覺得,這擄走蟲娘的歹人乃是精心策劃過的,可是小蟲娘平日里交際簡單,應該不至于認識如此兇惡之人。再加上你每日都要途徑此地,我看這歹人應該是沖你來的,小蟲娘,應該不是對方的第一目標!”
“奴……”
“別怕,有我在,斷不會有歹人得逞!”
王玄義一邊說著,隨后就看向了自己的兄長,只見他先是喚了王玄忠一聲,隨后便對他吩咐道:
“兄長且替我辛苦一趟,送兩位娘子先回平康里,我看這歹人的路數,只怕并非沖著蟲娘才犯下的案子,他真正想要擄走的,應該是柔奴才是……”
“竟然有這種事,院判放心,有我在,一定護得兩位娘子周全!”
王玄義聽了兄長的回答,這心里也就平靜了一些,待他看到趕來的弓手已然將現場收拾的差不多時,這才向兩位娘子告辭,隨后上馬帶人離開了此處,而王玄忠,則另外帶著一些弓手護著她姐妹二人上了轎子,隨后直奔平康里而去。
……
一個時辰之后,當王玄義帶著人回到了開封府之時,才一進門,蔡軍使便焦急的湊過來打探道:
“怎么樣,找到人了沒有?”
“軍使,人還沒有找到,但是找到了兩名轎夫的尸體和蟲娘坐著的轎子,看現場情形,歹人應該是擄走了蟲娘,而且,他很有可能是沖著柔奴去的!”
“妄圖劫走東京城內第一花魁,這歹人真是好大的膽子……”
“院判,我想讓本院使臣通過各種關系四下打探一下,看看有沒有蟲娘的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