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緒傳看著齊燕驚訝道“燕兒你怎么來了”,說著便起身來到齊燕身邊。
齊燕還記得今早的那一巴掌,見方緒傳前來擁她便躲開,冷著臉看著方緒傳,她道“方緒傳,我跟了你二十多年全心全意的愛著你,對待方遠也視若己出,沒想到我在你心中這般不堪”,說著她已淚流滿面。
方緒傳趕忙上前拉著齊燕的手,“燕兒,我錯了,白天是我太過于擔憂遠兒的傷勢,才會沒過腦子打了你,這樣你打回來行不行”,說著便要拿這齊燕的手打自己的臉。
見齊燕還不理自己,方緒傳直接伸手打自己的臉,齊燕見他真的打自己又忍不住心疼“夠了”,說著拉住了方緒傳的手,方緒傳立馬反握住齊燕的手。
眼眶微紅,聲音輕顫“燕兒,能不能原諒我,我保證下次絕對這樣對你,剛才我一個人在書房已經想明白了,對我來說最重要的是你,遠兒已經長大了,他要為自己的行為負責,所以我想等他情況穩定些把他送到莊子里”。
齊燕聽他這樣說驚了,畢竟她是知道方緒傳有多寶貝他的兒子,說起這齊燕心中難免酸澀,她本是齊王培養的暗衛,被喂了秘藥此生都不可能有自己的孩子,但是現在方緒傳竟然要把方遠送到鄉下莊子里。
齊燕有些不信,她只當這是方緒傳為了服軟說的話,現下她的氣已經消了,于是道“莊子里比不上府內,遠兒又剛受傷,雖然他不著調但也不用如此”。
可誰料方緒傳態度非常的堅硬“遠兒屬于自作孽,該讓他吃些苦頭”,說著便將齊燕擁入懷中“我知道你心疼孩子,可是我也想與你單獨過些日子”。
齊燕聽他這樣說不再說話,雙臂圈住方緒傳的腰,笑的一臉甜蜜,根本不知道擁著她的方緒傳聲音溫柔,目光卻一片冷然。
方遠病情剛穩定就被告知要前往莊子里,他本就因為毀了容貌而大發雷霆,這下直接把整個屋子都砸了。
這邊如何姜柔是一概不知的,她不知道發生了何事,雖然生活在一個院里,但是她能見到季淮安的次數屈指可數,季淮安每日都要出去,回來也就把自己鎖在書房里,至于發生了何事姜柔是一點不知道。
這天晚上,姜柔坐在季淮安房間外的廊道旁,遠遠的聽到兩人交談聲,又過了一會腳步聲越來越近,姜柔抱著雙腿坐在地上,背部靠著墻面。
季淮安一靠近便看到這個場景,這些天因為忙著查事情,差點忘記院中的姜柔。
睡著的姜柔蜷縮成一小團,季淮安有些好奇她怎么會出現在自己房間門口,但是夜深濃重,若是不把姜柔叫醒明日定是要生病的。
季淮安蹲下身來晃了晃姜柔的肩膀,熟睡的姜柔瞬間驚醒,她意識迷糊不清,連眼睛都沒有睜開。
因為季淮安離得近,姜柔猛的抬頭兩人更是近在咫尺,季淮安愣了一下剛想起身,結果直接被姜柔摟住脖子,姜柔整個人縮進了季淮安的懷抱,季淮安瞬間渾身僵硬。
回過神來季淮安剛想推開姜柔,就感受到脖子上的溫熱的液體,他感受到懷里的人不斷的抽噎著,淚水浸濕了他的衣領,睡夢中的人不斷的含著“阿爹”,這讓季淮安的手停在半空。
他表情古怪,姜柔這是將他當成了自己阿爹嗎,季淮安有種怒極反笑的感覺。
忽然脖子上一疼,季淮安身體僵在原地,他感覺到姜柔在舔咬他的脖子,他眼神一暗用手扶住了姜柔的頭防止她再亂動。
季淮安無法,他將姜柔抱起,像是抱小孩一般,將姜柔抱回來房間,把她放在床上后,季淮安看了她一眼就離開了房間。
等他關上門后,姜柔緩緩睜開了眼睛,她接連幾天都未曾見過季淮安的面,雖然現在已在他身邊,可是等季淮安回京不一定會帶上她,所以她演了這段戲。
第二天姜柔醒來便像往常一樣為季淮安準備餐食,季淮安剛一出來就看到了姜柔像往常一樣笑著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