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廢話,找我九十。”
老娘們白了我一眼,沒好氣道:“哎呀,那你得等一會,前面還有兩個人。
什么?
還有兩個人?
那輪到我的時候,不都渾湯了。
但也沒辦法,這玩意也分先來后到呀。
許某人心里這么盤算的,白天花了十塊錢,體驗了一下雙倍經驗,還賺回來十塊錢,累了一天,整不好五十塊錢不能回本。
咱花個十塊錢,把馬師傅安排的事辦了,然后再去網吧花五塊錢包夜,妥妥的人生贏家。
說個正經事,當你考慮包夜合不合適的時候,你已經是個老逼登了。
等待是一種,很折磨人的東西,咱也不知道前面的人是啥病,磨磨唧唧不出來。
做舊坐在門口的椅子上等呀。
前面有個人可能有點難言之隱,有人給老娘們打電話,老娘們出門去旁邊藥店買來了解藥。
馬師傅說得真對,有毒之物,百步之內必有解藥。
等了得有四十分鐘,陸續走了兩個男人。
老娘們拎起掃把和撮子,叫我一起過去。
小姑娘躺在床上,小臉緋紅。
老娘們一遍掃地上的衛生紙,一遍問:“都這點了,在這睡一宿唄,便宜,三十。”
“不用了,一會還有事。”
“你能有啥事,住這唄。”
我笑了笑沒說話。
老娘們出去的時候,用力關上門。
小姑娘直接起身,喝了口水,似笑非笑地看著我。
“上來噻。”
“姑娘,我找你有正事。”
“啥事嘛,要勸我考公務員嗎?”
那時候,許某人還是少年,不干嫖完娼勸人家考公務員的事。
“上來噻。”
我心里有些掙扎。
“你也算我的回頭客了,有啥不好意思的嘛。”
回頭客?
這個詞是這樣用的嗎?
見我沒反應,小姑娘繼續道:“要不給你再叫一個,你耍不耍嘛。”
一石二鳥?
不不不,許某人不能這樣,我試探道:“你怎么干上這一行了。”
一句話,小姑娘直接收起了笑容,冷臉道:“你耍不耍嘛。”
“我就是問問。”
“人都是完事后勸從良,你怎么現在就開始了,小兄弟,有些事,不用太認真。”
小姑娘的語氣越來越冷,我知道傷了人家的自尊心,趕忙送去溫暖。
“妹妹送我的郎呀,送到了大門東呀,偏趕上這個老天爺,下雨又刮風啊。”
一曲唱罷,也就沒了新客福利,沒有了贈送環節。
按照規矩,我得走了,可我還沒問出個子丑寅卯。
關鍵是我后面還排著一個人,想要不走都不行了。
穿上衣服,老娘們又拎著個撮子進來了。
我走到門口,做了一個違背祖宗的決定——老子要包夜。
等老娘們回來,我直接拍上去二十,認真道:“包夜吧。”
“小伙子身體好呀,上癮了啊。”
“收錢。”
“等一會吧,前面還有個人,那人總來,快,哎呀,你不早點說,讓人插個隊吧。”
此時,我覺得這三十塊錢花得更虧了,本來三十塊錢可以買整一塊蛋糕,結果硬是被人切走一塊后才決定買。
不是許某人花不起五十,是咱聰明,會花錢,給老娘們三十,再單獨給小姑娘二十,那我不得上天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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