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森看完之后,才知道,茍富貴這個人挑女人,好像不是只看臉,而是看大燈。
帶去漁村的那個女人,江森也看到了,在舞臺上扭著腰肢唱著歌兒,引起下面一陣陣叫好聲。
唱得不錯。
告辭離開的時候,已經是午夜。
江森三人溜達著往回走,沒坐公交車。
魏三說:“我剛才看了,每個人點的酒,最少都要二十塊錢,就那么一小杯。還有小蛋糕,都不夠一口的,就要十塊錢。太賺錢了!”
“我看是太黑了!”刀疤接了一句,“我看他們那些看場子的,很多練家子。”
包括他們一開始進去的時候,碰到的那個小伙子。
“消金窟!”江森說道,“自古以來,這種風月場所,都是消金窟!”
“風月場所?你說自古以來?”魏三來了興趣,“是不是青樓?”
江森頓時笑噴,“你知道的太多了!”
刀疤一胳膊摟住魏三的脖子,“知道的太多,只能把你滅口了!”
“好漢饒命!”
“哈哈……”
三人說說笑笑,打打鬧鬧,走了一個多小時,才走到家。
胡志清和大山子已經回來了,聽到他們回來,就從自己房間里出來了。
“還沒睡?”江森問。
“沒呢!”胡志清說,“給你們等門兒呢!”
“嗨!這扯不扯!”魏三說,“我們差點兒沒回來!”
“啊?”胡志清愣了一下,“遇到麻煩了?”
“不是不是!”江森趕緊笑著擺手解釋,“今天去找茍富貴,收獲不小,他那個歌舞廳,改天帶你們去玩玩,說是玩一夜不回來,一點兒不過分。”
“哦,歌舞廳啊!”胡志清松了口氣,“你們要吃宵夜嗎?”
“家里有吃的嗎?”刀疤餓了,直接往廚房走。
“我們買了一些,我去拿!”大山子跟著刀疤去了廚房。
幾個人坐在院子里,吃著東西,聽江森說著今天的事情。
聽完后,胡志清都驚呆了。
“你說什么?你說我們看到的那個霍氏商行是茍家的產業?他不是姓茍嗎?”
江森點點頭,“沒錯,我問了,他說他媽媽姓霍,是他外公家的產業,現在也是他們家的。”
胡志清點點頭,往后一靠,緩和著自己的情緒。
這也巧得有些離譜了。
“清哥!”魏三忽然叫他,“你家有這樣的老宅子,以前肯定也是大戶人家,你家就沒有什么產業嗎?”
江森也挺好奇,刀疤和大山子也看向他。
大山子知道胡志清這個宅子,但是從來沒問過這些問題。
胡志清笑道:“我們家啊,雖然這里是祖宅,卻沒有什么產業。我爺爺以前在羊城大學當教授,留過洋,工資算是很高的。”
這么算起來,胡志清家也能算是書香門第,難怪沒有什么產業。
不過,能住在這種大宅子里,也比當時其他人家要好很多。
那個時候能留學的,家里應該都有些錢。
怎么就沒有產業呢?
“我祖上有些田產,在番禺那邊,也算是富戶。”
哦,那就好解釋了。
地主家孫子。
時間已經不早,幾個人說完話,吃完東西,就各自回房間休息去了。
接下來一周時間,胡志清家里先裝了電話,隔壁街那間商行,茍富貴也送來了鑰匙,又帶了十幾個人打掃了一下。
期間,胡志清和茍富貴把辦公司的手續跑了一下,兩三天就拿到了執照。
大山子和魏三、刀疤去買了一些家具,布置了兩間辦公室,其他的慢慢搞,公司就算開起來了。
京都寄來的山貨到了,江森他們開著小卡車去拉了回來,順便取了匯款。
下一步,他們就準備再去大灣頭村,出海,去看看海上交易到底是個怎么交易法。</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