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邊跟著的幾人面面相覷,逡巡著不敢去做。
“顏專員,這兩個小孩態度強硬,水市長叫我們~”
“我要你們去就去,他倆誰敢反抗,給我狠狠收拾,出了事我負責。”
是!
五分鐘后,兩頭小倔驢被帶到顏卿面前。倆人都想第一時間告狀,結果看到顏卿眼神不善,嚇得誰都沒敢上前說話。
二人心照不宣都知道今天是個誤會,但面子受損誰都不想率先低頭。
看這倆人都沒了剛才的囂張氣焰,周圍人也松口氣。
“都給家里打電話,這件事到此為止,不許再驚動地方上的同志。”
小朱知道顏卿的厲害,他和小鬼子渡邊以及顏卿陳婉兒夫婦在疆地共患難,對顏卿打心底佩服,二話不說直接跟家里人通了電話。
至于吳天天嘛~明顯還不服氣,結果顏卿當著他的面,將電話打給蘇瑾言,甚至還公放了出來:
“瑾言啊~玩的開心不?有~”
小吳輸得心服口服,把顏卿手機搶在自己手中,笑嘻嘻地掛斷電話,拍著胸脯保證:
“哥!我你還不了解嗎?你說啥我聽啥,絕對沒有二話。”
于是乎,一場差點引起邊沿,乃至寧江官場地震的對峙消弭于無形,這倆孩肩并肩跟在顏卿屁股后面,用眼神進行交流不敢發言。
等上了車,顏卿將司機支出去,呼出一口濁氣,強壓憤怒:
“你倆說完了?”
“說完了說完了。”
“胡鬧!”一掌拍在扶手,將其劈斷,就這樣,顏卿依然感覺意猶未盡。
“我不知道你倆怎么攪在一起,但現在邊沿市亂成一鍋粥,又發生了高架坍塌的慘劇,你倆竟然還有心思為了一點點面子爭風吃醋,成何體統?”
“哥,我倆~”
“閉嘴!聽我說完!”顏卿越說越生氣:“仗著手里的權力,享受著父輩的余蔭,卻做著對社會一點用都沒有的事,丟不丟人?丟不丟人?家教呢?啊?吳天天,你這么做和伍域那個傻逼有什么區別?”
竟然與伍域之流相提并論,吳天天羞愧到鉆地縫。
“哥,我錯了,下次絕對不為了面子,你千萬別把這件事和別人說。”
“還有你朱陶然!!天天好心拉你一程,你怎么倒打一耙,人家很閑?你這就叫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這里是東北,不是西南!沒有那么多下藥搶劫和噶腰子的人!”
“顏哥我錯了~”
看兩小只被自己嚇得大氣都不敢喘,顏卿又覺得不好意思,他倆都沖著自己來的,這么做實在不是待客之道。
“下不為例,我跟你倆說,這兩天邊沿市局面詭異,稍有風吹草動就會被點燃,我可不希望你倆卷進來,要知道,市長周公瑾背景深厚,你倆在他眼里可不夠看,明白嗎?”
吳天天是京城出身,自然知道周公瑾的厲害。
“我還以為瑾言是沖顏哥來的,原來周公瑾在這,娘希匹,瑾言喜歡這個狗日的,我與他不共戴天!”
“你來晚了,現在和你不共戴天的好像另有其人。”
“啥?哥,你沒騙我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