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全真上代長輩,僅有風師叔一人存世,哪有什么風二中
嵩山派左師兄的直系長輩早幾十年就死絕了,倒是嵩山旁支的禿鷹和白頭仙翁輩分稍高,可去歲也已死在福建,何來什么童化金”
聞聽此言,梅莊六人立時臉色慘白,心頭驚懼。
“呵”封不平冷笑一聲,直直盯著梅莊諸人,撫須沉吟道“童化金,銅化金以銅化金,自然是假貨
風二中,二中倆字一合,不就是沖字,定是沖兒無疑”
梅莊諸人的身形齊齊一顫,再無僥幸之心,臉色死灰,如喪考妣。
成不憂喝道“還不快去關押任我行的牢獄看看要是沖兒少了一根毫毛,定教你六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黃鐘公四人對視一眼,禿筆翁和丹青生立時轉身向著后院而去
須臾之后,二人就引著滿身污穢的令狐沖到來。
令狐沖一見封不平和成不憂,不禁稍稍一愣,繼而熱淚盈眶,嗚咽呼道“封師伯,成師叔”激動的邁步撲向封不平、成不憂。
封不平立時上前迎住,不顧令狐沖骯臟污臭,一把扣住他的脈搏,沉心探查起來
禿筆翁、丹青生、黃鐘公、禿筆翁四人聚在一起,卻是相視慘笑,終是黃鐘公沉穩淡薄,迅速收斂情緒,平復下來。而黑白子心思奸詐,望了望封不平等全真教諸人,眼神閃了閃。
片刻,封不平放開令狐沖的手腕,呵呵笑道“果然大難不死,必有后福
如今你內傷盡愈,還功力大增,實乃上蒼庇佑咱們回山吧”
令狐沖連連點頭,忽又向著江南四友喝道“你們把向大哥、任老先生怎么了”
黃鐘公等人無奈苦笑。
成不憂實在看不過令狐沖的傻缺樣兒,一巴掌拍在他腦袋上,吼道“蠢才你給向問天利用了還不自知”
令狐沖心頭一震,卻又一臉茫然懵懂。
成不憂一見他這模樣,火氣更大,將向問天、任盈盈、田伯光、桃谷六仙等人施計將他劫下華山,謀奪曲譜,甚至利用他的內傷從黑木崖東方不敗手中騙取易筋經,向問天故意與他相遇,一齊前來梅莊,向問天帶著任我行溜出梅莊逃往西湖等等事件和盤托出,詳細的有如親眼所見。
一聽之下,令狐沖腦袋立時懵逼了,心頭千滋百味,難以置信,江南四友更是心驚膽戰
向問天等人的計策固然精妙詭詐之至,可全真教的眼線卻更“神通廣大”連續數月,令狐沖與田伯光、向問天等人的一舉一動,竟從未脫出全真教眼睛
難怪全真教可以輕而易舉的尋到梅莊來要令狐沖
隨即,江南四友更覺得,全真教在此事中任由令狐沖被人騙得團團轉,除了鍛煉令狐沖之余,恐怕同樣居心叵測,陰謀重重
黑白子略一思忖,隨即神情一定,向著黃鐘公使了個眼色,黃鐘公轉頭看了看禿筆翁、丹青生的死灰臉色,一時間猶豫不定
好一會兒,令狐沖喃喃道“田兄向大哥你們都”聲音顫抖,悲傷憤怒,又茫然不敢接受,復雜之極
見此,封不平、成不憂齊齊嘆了口氣,心有不忍,但又清楚,若不用如此重錘敲醒他,今后仍會給人利用,到時不僅他自己被賣了還在幫人數錢,還會連累全真教名聲受損
如今他固然傷心難受,一時萎靡不振,可就算最后他受不了這個打擊,心灰意冷,消極避世,全真教自身也有出家茹素的道士,仍舊容得下他,或是讓他去思過崖跟風清揚作伴也行
總好過被人利用到死,還對人死心塌地實在傻得丟人
黑白子忽然一咬牙,走到封不平面前,抱拳道“我兄弟四人想要遁入空門,出家潛修,還望全真教收納,為我等受戒”
封不平和成不憂對視一眼,意味莫名,而黃鐘公、禿筆翁、丹青生更是臉色復雜,欲言又止。
他們四人玩物喪志,以致被人巧計謀算,救走了任我行如此大罪,不僅黑木崖上那位不會輕饒他們,就連任我行記掛著十二年來的“大恩大德”,也絕不會放過他們
最終黃鐘公重重嘆了口氣,也走到封不平面前,“我四兄弟心灰意懶,厭惡江湖爭斗此生愿在終南山做一小道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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