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不安全?來,讓我帶你看看。”陶清夢站起身,一把就將桌子掀翻了,拄著拐疾步走到衣柜前打開了,回眸看著楊雪尷尬的面色,走到走到床邊,開口對著身后的秦山說道:“秦山,你把床也掀了,讓我們的太子殿下和楊姑娘看看這屋子到底安不安全!”
“清夢,你別這樣,我真的只是擔心你,所以才來找你的。”公冶霖看著陶清夢生氣的模樣,上前一把抱住了陶清夢,低聲對著她開口說道。
“看我?沒看出來我們的太子殿下居然還這么擔心我啊?那楊姑娘是來干嘛的呢?看笑話么?”陶清夢回到了那個熟悉的懷抱里,心里沒有一絲暖意,而是推開了公冶霖,冷笑著看著二人。
楊雪也猜不透陶清夢究竟是怎么將人弄走的,也可以說是究竟是怎么的得知消息的,還是說真的是自己看錯了不成?可楊雪寧死不相信自己看錯了,畢竟秦山二人也是看見的,那就并不是自己的錯覺。
“清夢,我看到那塊玉佩的時候,我是真的很生氣,你就不能理解我一下嗎?”公冶霖看著屢次推開自己的陶清夢,有些無奈的開口說道。
“理解你?那誰來理解我?我可是你明媒正娶娶進太子府的,可你居然為了這個女人,就任由著我跳下馬車,還一走便不回頭,現在又聽信她的讒言來捉奸,公冶霖,你若是真想找個借口想休了我,那你就痛快一點,不要再給我你愛我的錯覺了,我不想再這么陪你耗著。”陶清夢看著公冶霖的模樣,聲嘶力竭的對著他大聲喊道,越說心底的暖意就越涼,直至逐漸變得冰冷。
“清夢,我是不會休了你的,我說過了,我只會娶你一個人,所以咱們回府吧?”公冶霖看著陶清夢的模樣時,心底也是無可避免的難過了起來,懇切的開口的說著。
陶清夢看著公冶霖眼底的懇切眼神,在心底里硬化著自己,強迫著自己冷靜下來,不許在因為這樣的眼神就此沉淪,冷聲著開口說道:“你回去吧,我不會回去的。”
公冶霖沒說話,站在一旁,看著陶清夢的模樣,心里也有了一些怒意,壓住怒意緩聲開口說道:“清夢,不要鬧了,咱們回去好不好?”
“不好,我不回去,你愛和她怎么著就怎么著,反正我是不會回去的,要是給我拿休書的話,就隨讓個人拿來吧,就不勞你大駕。”陶清夢冷聲拒絕著,她跟著公冶霖那么久,自然是知道他這副模樣就是生氣了,忍不住心底有些委屈了。
公冶霖站在原地沒有走,而此時小二就端著一碗藥走了進來,看著屋子里亂糟糟的局面,忍不住開口絮叨起來:“哎喲喂,我說各位公子姑娘啊,怎么住個屋子還把里面的擺飾變成這幅模樣了呢,哦對了,姑娘,你讓我下去熬好的藥給你。”
陶清夢疑惑地看著他,因為自己叫來熬藥的人只有白洵啊,怎么忽然來了個小二,難不成是白洵自己跑了?這個沒良心的東西,居然還把自己扔到這里真的跑了?
陶清夢接過了小二手里的藥碗,開始后悔自己為什么要掀翻桌子了,就看到秦山走上來,幫著小二一起將桌子扶了起來,陶清夢見著桌子重新立了起來,接將手里的藥扔到了桌子上,燙的直甩手,就看到了小二慌張走上來的模樣。
陶清夢見著小二抬起頭的模樣,有些驚訝,因為這個人就是白洵,抬眸就看到了公冶霖快步走近的模樣,心疼的模樣乍現眼底,抬眸就看到了楊雪頭上的那支眼熟的釵子后,伸手阻攔著公冶霖,不想讓他靠近自己。
因為那個釵子是自己首飾盒里,要是楊雪都能帶著自己的首飾出門了,那臥房她豈不是也睡過了,那自己這樣算什么?被遺棄的正宮?陶清夢想到這里心緒變的不安定,冷眸看著公冶霖。
而楊雪看著陶清夢的眼神時,還特意撫了撫頭上的釵子,似乎在得意的暗喻著什么,這讓陶清夢肝火大旺,一把攬過白洵開口說道:“他就是你們找到那個奸夫,怎么樣,滿意了吧?你們也可以走了吧,那我就在這里等著你的休書了。”
公冶霖看著陶清夢的模樣,眸子里閃著不確定,看到白洵眼里閃過的恐慌時,的不確定陶清夢說的話了,抬眸看著她開口說道:“清夢,能不能不要糊弄我了,我們回去吧,太夫人還在等你回去。”
陶清夢冷笑了一番,冷冷開口說道:“你自己回去和她雙宿雙飛吧,我就留在這里和我的奸夫雙宿雙飛,太子殿下請回,恕不遠送。”
公冶霖看著陶清夢的模樣,不禁甩了甩袖子,臉瞬間就陰沉了下來,拂袖轉身出了門,就看著他盛怒的模樣,直至就往著樓下走著,一點停留都沒有。
陶清夢看著他的背影,還是心底難受了一陣,因為她知道公冶霖的脾性再好,也受不了別人三番五次的趕他走,而趕他走的那人正好還就是我,所以他心底一定會不痛快的,他一定會離開的。
“清夢,我作為你的臨時奸夫,不得不說一句,藥可以喝了。”白洵看著陶清夢情緒低落的模樣,開口緩聲說著,一幅壞笑著的語氣。
陶清夢回眸看著還在一旁開著玩笑的白洵,心情還是低落著,一時間不知該怎么辦,其實她的內心知道,只要是公冶霖再多留一會,自己一定就和他走了,可惜他連這點耐心都被自己磨光了,或許是自己真的惹怒他了吧,又或許是公冶霖和她之間本來就存在著一定的誤解,如今已經到了解不開的地步了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