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竟然哭了起來,“我在家中年齡最小,體格虛弱,從小到大父親都沒有同我多說幾句,更別提這么重要的消息了,可……可那徐真不信,竟然將我抓去了地牢日夜派人拷打逼問,還找了個人代替我在府上,安定下住在天罡派的一些江湖人士的心,本來為我看病的薛神醫也被徐真以治愈了我的傷勢為由,不再勞煩他為我看病,就這樣,我再也沒有見到任何人……”
事情竟是這樣,寂淳懊悔憤怒得幾乎將一塊磚瓦攥成粉末,他被師父派來幫助救治歐陽公子,而他只看過歐陽公子一次便不再留意,卻整日呆在房中念經練功,若是他前去看望一番,也不會讓事情發展成這樣!
“幸好之后有薛神醫和寂淳師父相救,我才能夠活著到這里來,告訴諸位真相。”歐陽以尋道。
“薛神醫是醫圣谷的人,你說的寂淳師父是少林的,以此看來,醫圣谷與少林是要出手了么?”擎弧派范掌門瞇了瞇眼睛,既像是回應歐陽以尋,又像是自言自語。
歐陽以尋像是想到了什么,道,“薛神醫與寂淳師父只是碰巧救了我,還未曾回去稟告,所以……”
“好,我等知道了,賢侄請先回去吧,就住在這昌隆客棧,食宿方面不用擔心。”葉幫主點頭,雖是笑著,但臉色依舊凝重。
第17章
“那小侄先告退了。”歐陽以尋向眾位拱手告辭,擦拭了眼角的淚水,推門出去了。
歐陽以尋出去,宿冉與寂淳對視了一眼,縱身一躍而下,回到了地面上。
宿冉冷笑一聲,沉聲道,“歐陽那小子沒把你們當自己人,瞞的夠深。”
寂淳是從中間開始聽的,雖有很多地方不了解,但也知道歐陽以尋向他們隱瞞了許多,他冷冷看了宿冉一眼,自顧離開,這人為何總喜好挖苦諷刺人,說出的話總令人不悅。
看到和尚發怒宿冉就覺得通體舒暢,一種滿足感油然而生,想起自己剛剛得知了如此重要的消息,更是滿意,轉身出了胡同口,嘴角微微翹著,惹得幾個思春的姑娘看過來,這男人身上好像有種神秘的吸引人的東西,被那雙深邃清冷的眼神掃過后,不由自主地羞紅了臉。
回到客棧,歐陽已經在和薛藥他們說話了,吃過午飯后,小二就過來請了,說是葉幫主已經幫諸位開過房間了,正好,幾人便承他的情各自回到房間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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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寂淳想到這幾日來接觸到的消息,認為有必要稟告師門知曉,便提筆寫信將關于天罡派,歐陽以尋及地芒現世的事情詳細敘述了一遍,出門將寫好的信交由信使寄送,自己則返回客棧。
剛踏進客棧門口,身后就有個人影跌跌撞撞朝自己走來,他轉身看去,是一個臉上布滿了燒傷疤痕的人,只見那人衣服破破爛爛,有一條腿跛著,看到自己時眼神中露出了喜悅,喊道,“寂淳師父——”
這是?寂淳小心地躲過了這人的觸碰,問道,“施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