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指的是上次視頻的事。
小右說“查清楚了,是王敏做的。”
蘇花朝竟有些想不清王敏長什么樣子,“為什么呢”
小右說“我也不知道。她始終不肯說。”她從手里的文件夾里拿出一封信封,“這是她的辭呈。”
蘇花朝看著牛皮紙上印著的“辭呈”,竟有些惋惜,但她自己也是生意人,意識流里認為她不應該太苛責王敏,但基于利益,她說“你待會和王敏說一下吧,需要她繳納上期視頻百分之三十的收益,和人事那邊結算完才能離開。”
離了象牙塔,沒有人會包容你曾犯下的錯。
誰不是今生第一次來到這個世上,憑什么要為你犯下的錯買單。
小左和小右出去,把話轉達給了王敏。
蘇花朝推開門,站在門邊,看到她低頭收拾著東西,突然意識到,這個小姑娘,來這里有將近一年了。
這么快,又有一年了。
掰指算算,自她爬上霍綏的那一天起,將近五年。
眼神往工作室門外一瞥,擺放在門邊將近一年的圣誕樹正被人卸下,裝入垃圾桶里,她轉回身,手機叮鈴一聲脆響。
霍綏發來的短信晚上你母親到霍宅吃飯,記得早點回。
“好的,哥哥。”
她打開日歷,今天已是十一月十日。
再過一個半月,真真好是一個半月。
五年前的圣誕節,蘇花朝爬上了霍綏的床。
窗外天空陰沉沉的,鉛灰色的云朵覆蓋住大片天色,從辦公室往外看去,窗外一片霧蒙蒙的。南城的空氣質量素來不好,霧霾嚴重,冬天更甚。
蘇花朝套了件大衣,囑咐工作室的人提早半小時下班,自己便早早的走了。
她開車回霍家,路上小心翼翼的。
到了霍家門口,擋風玻璃上突然有白色的東西落了下來。
定睛一看,竟是雪花兒。
蘇花朝把車鑰匙給門衛,自己頂著風雪,踩著鵝卵石路走回屋內。
短短一段路,雪卻下的極大,她的頭發上都沾了雪花,進了屋內,暖氣開了許久的室內溫暖非常,發梢處的雪化成水,融進羊絨衣里,有的沿著脖頸往下,貼著溫熱的肌膚蒸發。
她不自覺的抖了一下。
給她開門的是霍綏,見她牙根冷的直哆嗦,蹙眉,把她撈在自己的懷里,斥她“不知道多穿點衣服嗎”
蘇花朝抬頭,顫著牙根,臉上的笑妖艷如花,笑起來的樣子,像是聊齋里勾人的狐貍,唇紅齒白,眼里有盈盈秋波似的望著霍綏,兩只手摟著霍綏的腰,把他的衣角從褲腰處勾起,微涼的指尖點著他溫熱的肌膚。
一瞬間,心火燎原。
霍綏壓抑著急促的呼吸,低頭灼灼的望著她,“停手。”
蘇花朝低頭咬開他襯衫衣扣,語氣模糊“偏不。”
她用力的把他推在柜子邊,一只腳勾上他的腿,雙手胡亂的摸著他的上半身,嘴里吐出的熱氣糊了他半身。
蘇花朝的眼睛亮晶晶的,比夜里繁星更亮“哥,下雪了呢。”
下雪了呢。
那晚,也是雪天。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