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拜托講話可不可以請自帶翻譯器……
我最討厭猜謎了……
(一七三二)
鑒于陷空島的好山好水好吃食,不時還有些讓人心驚膽跳的突發事件來點綴,留院觀察的時間過得比想象中得要更快一些。可縱使如此,當盧夫人終于松口說可以放牛吃草的時候,在下仍是不覺生出了一股歸心似箭的沖動。
……絕不是因為展昭在臨走前的那一晚說的那句讓人暈上小半會兒的話的緣故,估計是前些時日被人吊在竹竿上展示太久的后遺癥。
——總覺得盧莊里的家丁ㄚ環們,現下見上我的目光里都偷藏了幾分的笑意啊有沒有!
這還讓不讓客人有尊嚴的作客啊!
蔣平搖了搖頭,道在盧家莊里作客作到我這般地步的客人,也算是前無古人的頭一遭了。竟敢將錦毛鼠最出名的華美錦毛畫成圈圈叉叉的花斑鼠?真是后生可畏不怕死,自己平時頂多在口頭上擠兌下自家這位義弟,從不至于敢直接對這位注重外觀的義弟的外觀下過手!好可惜自己當時怎地沒有看到那張花斑臉!
然后要我畫一張事發面相的草圖供他想象。
……結果此人的重點是在最末的兩句話嗎喂!
我除了報以一堆刪節號給他以外再給不出其他任何的響應。
蔣平此人于在下被垂吊竿頭的那一晚,只在口頭勸說了幾句諸如「五弟,這樣不好罷?」、「五弟,如此不厚道罷?」之類抓邊搔癢的臺詞,不被采納之后,其余便僅作壁上觀,事后在白玉堂的警告下,竟也沒幫忙在第一甚或第二第三時間出面解救客人,實在是好沒良心!
他還給自己當時的作為找借口,曰若不讓五弟適時將胸中郁悶之氣全數抒發出來,怕以后會倒更大的楣的人還是我,長痛不如便短痛了吧!如此下場還算是五弟大發慈悲了,換個普通人早給他打斷手了,不過是cos黑八爺飄一會,又有什么關系呢?
我:「……」
雖然此人話中沒什么惡意,可這表達的方法為什么就讓人如此感到暴躁呢?
問題出在他那很讓人想吐血的比喻上么?
徐慶在旁為他這位四弟的發言做出更進一步的批注——
他在了解事情經過后直接瞪大眼給了我一記大拇指,看似是感嘆不已:「難為虞兄你現下還能這般四肢健全地活著!」
說完捶胸跺足扼腕不已:「……這種好玩的事兒怎么便沒叫我徐三爺當場瞧見呢!虞兄你下回做完此類事后千萬記得喊上我,我也想瞧瞧這五弟花起臉來的模樣啊!」
我:「…………」
馬你逼的……這倆貨果然是義兄弟!
(一七三三)
后來徐慶心中百癢難耐,跑去訪遍了那日傍晚莊中的大小活人,結果大家均表示沒人見過五員外的花臉,可見那日白玉堂該是踩著輕功一路由屋頂飛過去的。只當問到白福時見他憋著一張臉,眼神游移地說他也沒看到,立刻被徐慶拿出三爺的威風嚴刑逼供。
白福最后懦懦地說:那日天院中落下了個五爺身形的人,用五爺貫有略帶不爽的口吻,表示要先換下身上那套沾了塵土的衣衫再出門,一轉過身來就讓他看驚呆了嘴……他家的五爺變得好狂霸啊!
雙目周圍多了兩圈濃重粗肥的熊貓眼不說,兩頰還有一對多毛花胡須,印堂正中被人用毛筆歪七扭八但很囂張地寫了一個「王」字,額頭邊還被人標注了一聲「吼吱」,左頰邊上還有個眨眼吐舌裝可愛但讓人看上去就很想揍的小臉圖……配上他家五爺本身的花容月貌高貴氣質,莫名有一種滑稽又沖突的可愛兼可笑感是怎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