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在下并非犯案嫌疑人。
所以我當時只是啪眨了幾下眼睛,怔怔地瞅著他有點懵逼,回過神才坑巴地想到要與他解釋:「我、我沒有……我沒有被附身,我只是想……想出去外面、要點洗梳用的溫水……」
展昭的表情明顯愣了一下,微瞇起他那雙墨黒的眼瞳,一錯也不錯地盯著我的臉細細瞧了一陣,隨后神情一松,又轉瞬一紅,很快訕訕地收了手,略有些狹促地從我身上爬起來,道:「……抱歉,方才于睡夢之中,察覺有人在旁悄悄摸摸,一睜眼又見你偷偷要走,未及多想,還以為……」
我訥訥地說:「我……只是不想吵醒你。」
明明已經小心再小心,都沒怎么弄出聲響了,怎地還是將這個睡眠不足的人給吵醒來了?
難不成是穿完鞋起身時遮住了床頭的光線,因著這陣光影的變化就將他給驚醒了嗎?!
馬逼那這不驚動到他讓他賴床的難度系數未免也太高了吧——天底下有誰能做到這項神跡啊某位白奇葩花堂嗎!!
我彼時有些不好意思地整了整自己的衣衫,頭都不太敢抬:「沒想到最后還是將你給吵醒了……你其實可以再睡會的。」
展昭語氣中是真不解:「……你今日怎地醒得這般早?」眼角余光瞥見他邊說邊側了修長的頸線往窗向看了天光,然后語有吃驚道:「……竟已是這般的時辰了?!我今日竟起得這般晚?!」
「……其實也不算晚,畢竟你昨夜歇下的時候就晚了。你這幾日都未曾好好休息,此時多睡一點也好。」跟他說了心底話,我趕緊爬下了床,「你先穿戴一下吧,我去找伙計討些水來。」
說著低著頭一股溜地跑出了房門。
(一八七六)
在下當時之所以會這么趕著離開房間,完全是因為坐在床上的展昭,因為剛睡醒就忽然一番大動作拉扯的緣故,將自己弄的是衣衫微開,發絲撩亂,重點是那些青絲在撩亂中又不失順亮,纏散在他的身上臉上,平白添了好幾分莫名的誘惑,加上那方睡醒尚殘留著幾許水潤霧氣的眼角,那結了一道紅痂的嘴角,一舉一動間都散發出一股謎樣戳人心驚的氣息…………
馬的逼——這個性感尤物是什么東西?!
簡直癢眼到太不象話的地步了啊!!
他到底還是不是個男人啊!!(注:這句話千萬不能讓他看到
因得昨日聽來的經歷,我的視線還忍不住一直往他的薄唇上飄……娘呦在下鼻腔內昨夜已涌動過一次的熱流呦!
在下明明是個三觀正直的好青年,怎地好端端,卻像是被逼得要往一條獸性大發的不歸路去的準變態一樣了呢……誰快來救救在下岌岌可危的節操哪!
重點是為何某人還可以一點要誤人入歧途的自覺也沒有……
(一八七七)
好在這展娘當年有先見之明,早早便將自己這寶寶送去學了個一身武藝回來自保,不然憑他這個樣子隨便走在路上……早不知給人家強搶回去當過幾回的壓寨情人了啊!╯‵□′)╯︵┴┴︵┴┴
可憐這展昭以后的老婆,可能不只要防范別的女人來覬覦自己的夫君,照這狀況進化下去,搞不好連對男人都要分出一半的心神來顧忌……
全民皆是敵人,真是活得好生辛苦!</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