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匆匆趕到醫院,走廊里已經站滿了齊家的人,氣氛凝重。
齊婉清站在病房門口,臉色蒼白,看到齊郁禮和裴枝椏一起出現,眼神有些復雜。
齊郁禮快步走上前,低聲問道:“姑姑,爺爺怎么樣了?”
齊婉清搖了搖頭,聲音有些哽咽:“你走了之后,爺爺情緒激動,情況很不樂觀。”
裴枝椏站在一旁,心里也有些沉重。
雖然自己一直懷疑齊老爺子有什么事瞞著自己,但看著他如今這般模樣,心里還是有些于心不忍。
齊郁禮握緊了拳頭,深吸了一口氣,推開了病房的門。
病房里,齊老爺子躺在病床上,呼吸微弱,臉色蒼白如紙。
聽到開門聲,他緩緩睜開了眼睛,看到齊郁禮和裴枝椏一起進來,眼里有些驚喜,但很快就暗淡無光。
“郁禮……”齊老爺子的聲音虛弱得幾乎聽不見。
齊郁禮走到床邊,握住齊老爺子的手,低聲說道:“爺爺,我在這里。”
齊老爺子的目光緩緩移向裴枝椏,嘴唇動了動,似乎想說什么,但最終還是沒有說出口。
裴枝椏走上前,輕聲說道:“爺爺,您好好休息,別想太多。”
齊老爺子剛想說話,齊婉清就來把齊郁禮叫走了,“郁禮,你跟我出來一下。”
齊郁禮點了點頭,讓裴枝椏待在病房里,“枝椏,你陪陪爺爺。”
裴枝椏應了一聲,便看著齊郁禮出去了。
齊郁禮走出病房,看著齊婉清的臉色有些凝重,便問:“怎么了?”
“郁禮,齊北庭已經開始行動了,我也沒想到你爺爺動作那么快,又把他撈出來了。”
齊郁禮冷笑了一聲,他早就想到會有這么一天了,“齊北庭,掀不起來什么風浪。”
齊北庭現在無非就是想扳倒他,但可惜,齊郁禮的一切都在國外,沒有什么是在國內的,齊北庭就算想扳倒他,也只能拿齊家說事。
齊郁禮的眼神冷峻,語氣非常不屑:“齊北庭再怎么折騰,也不過是困獸之斗。”
“他以為出來之后,就能對我造成威脅了?真是可笑。”
齊婉清皺了皺眉,她一直都很看好齊郁禮,不知為什么,打心眼里討厭齊北庭,所以在家產這方面,她向來不想爭,但又只想讓齊郁禮得到。
“郁禮,你別太大意。”
“齊北庭雖然手段不高明,但他在國內時間長,背后可能還有人支持。”
“你爺爺這次突然病重,恐怕也和他脫不了關系。”
齊郁禮沉默了片刻,突然想明白了什么,說:“姑姑,你的意思是……爺爺的病,可能是齊北庭動了手腳?”
齊婉清嘆了口氣,搖了搖頭:“我也不確定,但你爺爺雖然身體不好,可這次突然病倒,確實有些蹊蹺。”
齊郁禮變了臉色,說:“他要是敢對爺爺下手,那就別怪我不顧手足之情了。”
齊婉清擔心齊北庭在暗處,他們在明,不好行動,便囑咐道:“郁禮,我知道你一向冷靜,但現在情況復雜,你還是要小心行事。”
齊郁禮點了點頭,語氣堅定:“姑姑,你放心,我會處理好一切。”
齊婉清拍了拍齊郁禮的肩膀:“好,你有分寸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