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警方帶走了。”齊郁禮將她摟得更緊,“而且,他交代了齊北庭才是幕后主使。”
“孟硯之已經掌握了足夠證據,很快就能把他送進監獄。”
裴枝椏松了口氣,正要說話,病房門突然被推開。
孟硯之站在門口,手里捧著一束白百合。
“聽說你醒了。”他將花放在床頭柜上,目光在齊郁禮和裴枝椏交握的手上停留片刻。
“謝謝。”裴枝椏真誠地說,“這次的事,也多虧有你幫忙收集證據。”
孟硯之扯出個苦笑:“不用謝我。”
“我只是……想彌補當年的遺憾。”
他深深看了齊郁禮一眼,“好好照顧她。”
齊郁禮沒有說話,只是將裴枝椏的手握得更緊。
等孟硯之離開后,病房陷入沉默。
“齊郁禮。”裴枝椏突然開口,“為什么對我這么好?”
男人低頭吻了吻她的額頭:“因為是你。”
裴枝椏臉頰發燙:“油嘴滑舌。”
“我說真的。”齊郁禮認真地看著她,聲音有些沙啞,“我心疼你。”
裴枝椏眼眶濕潤,伸手環住他的腰:“其實,我也早就習慣有你在身邊了。”
“媽媽!”多米抱著恐龍玩偶,眼睛亮晶晶地沖向病床,齊郁禮眼疾手快地扶住兒子,生怕他不小心撞到裴枝椏。
小家伙踮著腳尖,將玩偶輕輕放在媽媽枕邊,“恐龍來保護媽媽啦!”
裴枝椏虛弱地笑了笑,伸出沒輸液的手摸了摸多米的頭:“我們多米最乖了,有沒有聽干爸的話?”
“有!”多米挺直小身板,像個小大人似的說道,“干爸還給我買了巧克力!”
“不過他說等媽媽好了才能吃,說這是獎勵我們勇敢的小戰士!”
病房門“吱呀”一聲再次被推開,陸淮晃著手里的果籃探進頭:“喲,我們的小英雄在給媽媽講故事呢?”
他大步走到床邊,將洗好的草莓遞給裴枝椏,“特意挑的,甜得很,補充維生素。”
齊郁禮皺著眉看了眼果籃:“醫院門口那家水果店的草莓不新鮮,你怎么……”
“停!”陸淮抬手打斷,“齊大總裁,現在不是挑刺的時候。”
他朝裴枝椏眨眨眼,“郁哥這兩天跟個炸毛的獅子似的,護士換個吊瓶他都要盯著,生怕弄錯了。”
裴枝椏抿著唇輕笑,轉頭看向齊郁禮泛紅的耳尖:“這么兇啊?”
“還不是擔心你。”齊郁禮低聲嘟囔,輕輕將裴枝椏身后的枕頭墊得更高些,“醫生說你得好好靜養,等傷口徹底愈合了才能出院。”
多米突然爬上病床,小心翼翼地挨著媽媽躺下,小手輕輕放在她受傷的肩膀旁:“媽媽疼的話,多米給你吹吹,老師說吹吹就不疼了。”說著便撅起小嘴吹氣。
這時,病房外傳來一陣嘈雜聲,護士的勸阻聲和男人的怒吼聲混在一起。
陸淮警覺地起身查看,很快又折返回來,臉色凝重:“是齊北庭,他帶了律師來,說要見你。”
齊郁禮的臉色瞬間陰沉下來,將多米護在身后:“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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