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逸:“你覺得我和他一樣,都會背叛大夏?”
夜闌:“呵呵,如果公子并無此意,便不會在明知花信來自大炎之手,卻依然來此赴約了。”
“你這話倒是有點道理。”
“而且剛剛雖然公子從我口中詐出了刑徒的信息,可我未嘗不是確定了‘磔刑計劃’敗露的消息,也算是各有所獲。”
云逸笑問:“所以?”
夜闌笑答:“所以……春宵一刻值千金。”
美人忽然輕解羅裳,動作之快以至于云逸來不及閃躲。不過他的目光并未游移在女子身體,而是落在她鼻尖的那顆美人痣上,久久不能離去。
夜闌露出一抹笑意,屋內點的熏香,桌上的美酒、水果,單獨拿出來都不會有任何作用。
但假如三者合在一起,那便是最烈的催情藥!
好你個獻王蘇信,從我這里套出許多情報,居然還想白嫖?!
看我如何收拾你!
云逸發覺自己已經無法控制心神,所有情緒全部跟隨眼前女子的一顰一笑而動,對她又是心疼,又是愛憐。
此時此刻,什么靈力、神念已經全無作用,云逸只覺得體內涌出無數熱流,而面前的女子則是一塊寒冰,可以為他消解這難捱的痛苦。
夜闌發出一聲嬌哼,主動依偎在云逸懷中,看他眼神迷離,便知道自己大計已成。
待到你意亂情迷,我便把你煉化為一具只知情愛的傀儡,為我所用,到時候“磔刑”計劃便不會受到任何影響!
甚至可能找到更能重創大夏的方法!
夜闌此時不著寸縷,一對玉臂纏繞在云逸身上,也是抱著豁出去的打算。
只是少許肌膚之親,為了大事,吃點小虧不算什么。
她牙一咬心一橫,主動吻向云逸,打算用嘴唇給他最后的致命一擊。
不料關鍵時刻,云逸突然側過頭,將臉埋在美人頸間,竟是剛好躲過了這一記親吻。
夜闌眉頭輕皺,心想這應該只是巧合。
于是她再度吻了上去,偏偏云逸一副如狼似虎的模樣,又將臉埋在了夜闌另一側頸間,仿佛跟她玩起了捉迷藏。
“你!”夜闌一氣之下用雙手固定住云逸的腦袋,這下他避無可避,逃無可逃。
這一吻,從此你便是我的傀儡了。
夜闌口吐蘭香,寸寸逼近,然而就在兩人即將嘴唇相觸之時,云逸的腦袋突然往后挪了一點。
臭男人終于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夜闌恨不得咬碎銀牙,心想又被此人擺了一道,他竟是壓根沒有中招!
情急之下夜闌只能將手臂護在胸前,再也沒有多余力氣去做表情管理,臉上的憤恨頓時暴露無遺。
云逸笑道:“你可能還是不太了解我,等閑媚術對我來說作用不大。你既然調查過本王,就應該留意到本王身邊的紅衣女子。”
夜闌不僅知道,還知道那紅衣女子名叫朱雀,乃是葬劍谷的護法。
云逸繼續說道:“咱們實話實說,你這點媚術連朱雀的皮毛都比不上,除了那顆美人痣有點意思,別的招數都太老套了。”
“是奴家忽略了此事,獻王殿下閱女無數,怎么可能折在我這種區區小女子手上。”
還有一點云逸沒有說出口,平日里看慣了宋新瓷這等美人,讓他對女子美色處于一種幾乎免疫的狀態。
美人在骨不在皮,在心不在色。
他忽然說道:“媚術,可不是你這樣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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