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雀:“你有意見?”
“沒有。”
“很識相嘛。”
云逸伸手想要接過酒盞,以此證明清白,可朱雀卻忽然玩性大發,將其中美酒灌入口中。
“你這?”云逸臉上浮現出一絲驚訝,可他還沒來得及說些什么,嘴唇便被一處柔軟抵住,酒釀順著嘴唇流入口中。
并不辛辣,反而清甜。
堂間忽然響起一陣叫好聲,姑娘們紛紛打趣朱雀,口中還喊著什么“朱雀加油”之類的怪話。
后來應是裴蒹葭出手把人通通趕走了,偌大的紅袖樓突然變得安靜下來。
安靜到云逸似乎可以聽到她睫毛間的細碎心慌。
等到一杯酒被兩人“飲盡”,朱雀羞澀睜眼,發現云逸正睜著兩只眼睛,緊緊盯著自己。
她羞惱道:“誰讓你睜眼睛的?”
云逸反問:“你不睜眼怎么知道我睜眼了?”
“你就是睜眼了!”
“我和你一樣,也是剛剛才睜開的。”
朱雀眼睛一轉,心中又生出一道詭計,連連說道:“好了好了,吃點甜頭就行了。”
她竟是掙扎著想要離開。
云逸當然不許,用力將她抱緊,問道:“你不是說有禮物給我嗎?”
“你已經喝掉了啊。”
“喝太快了,我還沒品出什么滋味呢。”
“咯咯,反正我就準備了一杯酒。”朱雀心想而且那酒可不是一般的東西,而是合歡宗的寶貝。
她從一開始就打定主意,今夜要讓云逸“在劫難逃”。
云逸盯著朱雀的嘴唇,說道:“說好給我的酒,你怎么也跟著偷喝?”
朱雀已是意亂情迷,心想壞了,自己為什么腦袋一熱想到用嘴喂酒,這樣一來豈不是自己也中了招?
她回過神的時候感到身子一輕,竟是轉眼間便被云逸抱回了房間。
春風不相識,何事入羅幃。
云逸還沒來得及放下羅幃,朱雀突然抖出金鐺紅綾,用力推遠面前男子,自己則抱臂胸前,遮掩春光。
然后在漫天紅綾的遮掩之下,她忍不住發出一陣銀鈴般的笑聲。
“你……干嘛用紅綾把自己裹得這么嚴實?”
“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可是你親口提醒我,說我平時穿得太少,以后肯定要得風濕,刮風下雨哪哪都疼。”
“我那時有些貧嘴,還請朱雀姑娘見諒。”
“對了,你還說你有潔癖,不能和女子親近。”
“我錯了。”
“真的知錯了?”
“千錯萬錯都是我錯。”
“好吧,饒你一次。”
紅綾翻涌如浪,春意盎然,仿佛連大漠的無邊夜色都變得溫柔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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