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4好像被駁回了還沒通過審核,等審核放出來,嗚嗚嗚對不起影響寶寶們了,應該明天會通過,到時候刷新一下就好了。)
溫梨無奈地攤開了手。
“嘖,你早把那五百萬打我卡里不就完了嗎?”
“也用不著多受一天的罪。”
挺好,但凡陳霄是幾條漢子能多扛兩天。
他就直接省了五百萬了。
因為他就可以活著去見他太奶了。
陳霄氣若游絲,除了剩十萬給自己外,他把所有的錢都轉給了溫梨。
“嗚嗚嗚溫大師,求求你了救救我,剩下的你再多給我一天時間,我把我的房子車子那些給賣了籌錢。”
溫梨比了個ok的手勢,對于要籌錢的客戶,她還是十分寬容的。
“可以。”
陳霄大汗淋漓,又忍不住抬頭去看溫梨,抓了抓自己的衣角,略有些局促的道:“溫……溫大師,能不能想辦法讓我這肚子不那么疼?”
眼見溫梨的視線看過來,他立馬結結巴巴地道:“我……我……我就是,我就是怕……怕這樣一直疼下去,我會扛不住直接跳樓。”
因為實在是太疼了,太疼了!
溫梨挑了挑眉,陳霄這話倒不是假的,本身那兩位就是想疼死他,她隔著他眉心畫了一個符,手隔空微微一點,“可以了。”
陳霄瞪大了那雙沒見過世面的眼睛。
臥槽!
真不疼了!
下一瞬,溫梨漫不經心的聲音就落了進來,“不過效果只有一天。”
“所以你最好盡快把錢籌完。”
陳霄哪里還敢再偷奸耍滑。
馬不停蹄的回了家,開始聯系各種中介。
第二天咬著牙把自己的房子車子,自己買的那些東西,都打骨折賣了出去。
這才堪堪湊夠五百萬。
等他拿著錢去找溫梨的時候,婚禮簡單的穿了一套登山裝,彼時正是晚上八點,大風嗚嗚咽咽地刮著。
那聲音宛如厲鬼朝他索命。
陳霄打了個寒顫,當著溫梨的面問她要了銀行卡信息,給她轉了賬。
溫梨點點頭,抬腳往前面走去,示意他跟上,“走啊。”
陳霄愣住了,“去……去哪兒?”
溫梨把視線落在他那圓鼓隆冬的肚子上,“去把你肚子里的東西拿出來。”
解鈴還須系鈴人,他肚子里的東西是誰種下去的,自然得靠誰拿出來。
雖然溫梨也可以自己這么干——
但她五行缺德,凡事能麻煩別人,就不麻煩自己。
陳霄半句話都不敢多說,一溜煙趕緊跟上。
就這么走了大概半個小時吧,陳霄整個人虛弱不堪,覺得自己快要暈倒下去的時候,終于走到了一個山腳下。
溫梨拍拍手給他投去一個眼神,“嗯,路程已經走了三分之一了,咱們繼續往上走吧。”
陳霄人都麻了。
直接一整個癱倒在地,險些給溫梨表演一個什么叫做當場去世。
“不行了……”
陳霄躺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兒,就跟村頭剛撒完歡兒哈哧哈哧,吐著舌頭二狗子差不離。
“溫大師,來之前你也沒跟我說,咱們要走這么陡的山路啊!”
他徒步了半個鐘已經很累了,已經感覺自己半死不活。
這個山他爬過。
山路特別抖。
讓他現在就這么爬著上去,他不如死了算了。
關鍵是這個點,他也不能坐纜車上去。
因為工作人員早就已經下班了。
溫梨淡定的喝了口水,略微嫌棄的看了他一眼,“這么點路你就喘成這樣?”
“又不是你一個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