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邊的聲音好似靜止了,只有男人捧著江稚月的臉,兩唇間輕柔的觸碰,一點點將她的身體點燃。
鼻尖相碰,呼吸交錯,仿若周遭的時間都凝固在這一刻。
外界的喧囂與未來的未知皆被忘卻,秦肆所有的情感都深深沉溺這個纏綿悱惻的吻中。
他不知道吻了她多久,只聽到了江稚月一聲輕輕的嚶嚀,男人緩緩睜開了眼睛,一眨不眨地注視著她。
江稚月臉有些燙,嬌艷欲滴的唇瓣,好似被玫瑰汁水暈染過,整個人散發著一種少女特有的嬌憨可愛氣息。
特別是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明亮得灑落在男人的心坎。
不過是簡單的對視,便像點燃了他心底某種的沖動,親吻并不能解決秦肆心中妄想掙脫的束縛,他渴望更近一步。
他的渴求驅使將大手放在女孩白皙的大腿上,掀開了長裙下的春色。
“不.....”江稚月的聲音及時響起,制止了男人下一步動作。
秦肆目光怔松了一下,還是面無表情的一張臉,卻能從周身的氣息感受到一絲怔然。
江稚月嚴肅的告訴他,必須回去找江婉柔。
“我愿以生命起誓,確保你們的安全。”秦肆神色端正,不像開玩笑的樣子,顯然他為這一次的叛逃計劃做足了充分的準備。
江稚月關心的人,早被他納入保護名單。
他渴望將江稚月單獨留在身邊,哪怕是短暫的幾個夜晚。
“外面天黑了,半夜走山路不安全。”打開手電筒,順著洞口往外照去,沒有一絲鳥鳴,只有沉寂的死寂。
偶然間,傳來幾聲不知名生物的嚎叫,讓人不禁心生膽寒。
秦肆不懼怕任何事物,但要求江稚月一個人走幾個小時的山路跑出去,她怕還沒走出森林,就被野生動物吃了。
“你故意的。”她往后靠了靠。
秦肆環著她纖細的腰肢,仔細將少女柔軟的身體轉了邊,讓她能夠更舒適地依偎在他懷里,同時讓她整個背脊都能貼靠著他。
他胸膛寬厚,肌肉勻稱緊實,江稚月往后靠了靠,像躺在一個火爐上。
她側目朝著秦肆睨去,男人緊抿著薄唇,近在咫尺的距離,方才驚覺秦肆的長睫毛過于濃密而細長,他慣常冷著一張撲克臉,倒是讓人忽略了他長了副如此細膩精致的五官。
而今,這副容顏在夜色下更顯深邃迷人。
“你有沒有在聽我說話?”江稚月見他沉默,感覺氣氛莫名有了說不上來的怪異。
秦肆輕掀了下眼簾,勾起嘴角,“現在,就很好。”
這般寧靜的夜,有一個人靜靜地陪伴著他,她很乖巧的依偎著他,專注地看著他,就連江稚月自己都沒察覺,她已經為他走神了。
她悄悄豎起一根嫩白的指尖,似乎想要觸碰他的睫毛,秦肆的目光轉過去,江稚月便像受驚的小鹿,迅速收回了手。
秦肆不由想到了一段兒時的回憶,那時他比族中的兄弟都要年幼許多,父親對所有的孩子都寄予厚望,身為父親的獨子,以他尚且年幼的力量,并不能服眾。
堂兄弟們常常刁難他,最初只是小打小鬧,一旦登上格斗場,便成了真刀真槍的較量,在他的武器上動手腳都是常見的事。
秦肆總能規避這類危險,讓那些人憤恨不已卻無可奈何,唯有那次例外,面對和藹可親的堂姐,她在中場休息時開玩笑地說想看看他的匕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