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肆毫不猶豫地遞給了她,可登上格斗場后,他的匕首卻在打斗過程突然斷成兩截。
這無疑是致命危險,秦肆失去了武器,而旁邊觀戰的秦氏族人,也沒有人敢給他遞上任何武器。
秦肆毫無懸念地敗下陣來,輸給了年長他九歲的堂兄。
他被打得狼狽至極,摔倒在父親的腳邊,父親只是居高臨下的看著他,眼里毫無憐憫,讓他繼續準備下一場戰斗。
秦肆不被允許重新得到任何一把武器。
五場較量中,面對比他高出一大截,牛高馬大的堂兄們,以二比三的對局慘遭落敗。
他滿身是傷,無力地趴在父親腳邊,眼中滿是不甘與憤怒,而父親卻露出一抹輕蔑的微笑,冷酷地說道:“這就是你盲目信任親人必須承受的代價。”
那一年,秦肆六歲。
父親教導他直面比他強大數十倍的敵人,教導他身為秦家人,這個世界上誰都不能相信,唯有依靠自己。
從他出生在秦家那一刻起,他必須明白只能依賴自己,唯一可以信賴和依靠的,也只有他自己。
時過經年,秦肆憑借一己之力,單挑所有堂兄弟的絞殺,無一不讓他們俯首稱臣。
最終,在父親的要求下,由他親手斬斷了那雙欺騙之手,以示懲戒。
至此,所有族人都不敢再生出異心,所有人都跪拜在他的腳下,即便是曾經戲弄過他的兄長也拖著滿是血痕的身軀,卑微地抓住他的褲腿,乞求寬恕。
秦肆卻冷酷地反手一刀,結束了兄長的生命。
他終于望見了父親眼中欣慰的目光。
秦肆仍記得結束后,他回到房間,看著鏡子里的自己。
稚嫩的面容,猶如魔鬼。
可父親堅定的宣言卻如洪鐘一遍遍在耳畔回響,“肆兒是我最引以為傲的孩子,是我秦家當之無愧的唯一繼承者。”
秦肆眸子不禁閃爍了下,微微有些恍神,直到一只小手在他眼前晃了晃,他才恍若從童年夢魘中驚醒,回到了現實。
不知什么時候,江稚月脫離了他的懷抱,從旁邊撿起了一堆小樹枝,跟他說了幾句話,見他半天沒有理會。
“秦肆。”大聲叫著他名字。
“你受傷的地方,不要包扎嗎?”
秦肆眸子不禁又閃爍了下,眼底復雜的光不愿讓她瞧見。
他背過身去,解開了外套。
江稚月沒想到他脫衣服這么爽快。
“你......也太孟浪了。”
她聲音又小又輕,秦肆渾然不覺,將后背完全展露在她的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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