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國外避風頭一邊攻讀律法,閑來無事便學習音樂,陶養情操。
住著當地最貴的別墅,開著豪華跑車,身邊的女朋友換個不停。
白父期望他幾年后學成歸來,進入立法界,要不是周秀芝上書狀告,這事就辦成了,順理成章接手白父的職位。
“白小姐,事關你四年前肇事逃逸,導致受害人不幸遇難,面對這樣的指控,你有何回應?”
“另外,有消息稱,此案將有目擊證人出庭作證,據說雨水沖刷現場之前,有人親眼目睹了車身上殘留的血跡,這一證詞你有何看法?”
“關你屁事。”白若妃語氣兇惡,推開記者,“誰敢作證?還不是江稚月那賤人——啊!”
她臉皮一痛,環視周圍,不敢相信這種場合有人膽敢公開動手。
上前的黑衣人身形壯碩,那巴掌跟要了白若妃的命沒什么差別,她直接摔倒在地,周圍記者退避三尺。
“賤人!叫我閉嘴,我也要說!江稚月就是個勾引我姐夫的小賤人,該死的——”
她突然止住了話柄,看到不遠處站在勞斯萊斯旁邊的男人。
江稚月和男人并肩而站,秦肆緊緊抓著她的手,她拍了拍他的手背,示意松開,秦肆抓得更緊了,手背上涌動的血管突破了禁錮。
“拔了她的舌頭。”
這不是盛懷安!這是秦肆!
秦家人行事狠毒,罔顧禮法,什么事情都做得出來。
辨讀了男人的口型,白若妃躲到了同胞哥哥的身后。
“你得罪了秦肆。”白若舟的聲音冷不丁響起。
白若妃恨急了,“因為那個叫江稚月的女人,毀了我們的人生!早知道她出庭作證,當初就該把她一起撞死。”
白若舟朝著江稚月看了一眼,長發飄飄的少女,想象中很美好的初戀感覺。
秦肆牽著她的手,她督促秦肆松開,秦肆直接牽著她走了過來,圍堵白家兄妹的鏡頭,無人敢對準他。
那冷冷一瞥從白家兄妹身上掃過,白若舟感到寒意涌上脊背,趕忙移開了目光。
庭審席,全場肅靜。
姍姍來遲的白母在律師的陪同下出現,早沒了昔日的威風凜凜,白若妃便像見到了救星,大聲呼喊:“母親!”
白母充耳不聞,精神看起來有些恍惚,律師提交資料呈給法官,法官莫名地看了白母一眼。
白母顯得渾身無力,意識模糊,癱倒在了椅子上。
她好像游離了這場審判外,直到江稚月的聲音響起,“我確信,四年前的六月二十一號,那天下著大暴雨,我看到了一輛染血的超級跑車從面前疾馳而過。”
“我記得那條路是淮海路,我愿意為自己說的話負責,那輛車的車頭燈破損嚴重,血跡斑斑,大部分集中在車頭燈的位置。”
白母只感覺被重錘擊中,怔怔地望著出庭作證的少女,剎那間,整個庭審現場被引爆,喧囂聲四起。
“你去死!”白若妃尖叫著,猛然舉起一把椅子沖了過來。
——
ps:關于古玉闕抄襲一事,今天才放調色盤,因為五一假期過完編輯上班,我要確定對方是被下架了,而不是還有改文的機會。
感謝一直以來為我說話的讀者寶寶們,非常感謝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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