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措卻不肯。
“我就要管,二姐姐都管,我憑什么不管。她們對我那么好,就為了回報也該管。你要是真關心我,就好好幫我完成這件事,別的我什么都不想。”
魏禹山其實也不是什么脾氣好的家伙,聽了這話,像要脫口而出說什么,但到底忍住了,道:“算了。”
阿措敏銳地覺察到了。
“你要說什么就說。”她生氣道:“反正我也知道,你本來就不愿意幫我。每次問你都推推阻阻的……”
說到這份上,魏禹山也只能來了脾氣,于是道:“為什么每次你跟我在一起,都好像只為了撮合葉姐姐和崔哥似的?我們就不能有點別的事嗎?”
這話恰中阿措的軟肋,她心中一陣慌亂,所以更要逞強。
“所以呢?”她反問魏禹山:“如果我就是為了撮合他們,又怎么樣呢?你要如何。”
魏禹山頓時眼神一冷。
其實他不是傻子,也有所察覺。
“你說真的還是假的?”
“真的又如何,假的又如何。”阿措脾氣也確實像極了凌波,越是被逼到角落,越引出心中一股血性來。索性直說了:“我從一開始接近你,就是為了葉姐姐。誰讓你處處和我們家作對來著……”
如果魏禹山不是那么年輕,他應該會意識到的,阿措說的是一開始,而不是現在。
畢竟她剛剛還為了他和盧婉揚大發脾氣來著,要是真只為了續紅線,誰生這閑氣?還話趕話說到動了真火,把這秘密都說出來了。
但他們都太年輕了。
魏禹山只覺得自己心中被刺了一刀,這才明白崔哥每次面對葉家人的那股冷漠和隱隱的憤怒從何而來。
“好,很好。”真到了這時候,他連生氣的方式也和崔景煜一模一樣,甚至冷笑了出來:“謝謝你告訴我,省得我還被蒙在鼓里這么久。”
他說完這話,轉身就走。阿措第一次見他這樣,心中一陣慌亂,再叫“魏禹山”,他已經頭也不回了。
旁邊的丫鬟小月拿著一把海棠花,怯怯地看著自家小姐消弭了滿身怒氣,反而流下眼淚來。
“小姐。”她認真勸道:“咱們跟小侯爺說清楚吧,明明你都沒有真擺弄他什么,別讓他誤會了?”
阿措只是賭氣,用力擦了一把眼淚。
“就讓他誤會去!”她也學了凌波的脾氣:“氣死他好了。讓他跟盧婉揚雙宿雙飛去,最好一輩子別來找我才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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