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夜先生果真是非常人啊!說起這個君寒夜,我也只是在主上的宴會上有幸見過一次,不過相比于夜先生,那個君寒夜可是要倨傲的多呢!”穆顧城頓了頓,繼續說道,“怎么說呢?那個家伙給我的感覺很恐怖,現在的我,恐怕是使出全力,也不一定能打得過他!除了武力之外,那個家伙的心思,同樣縝密的很,仿佛再怎么棘手的事情,到了他的手中,都會迎刃而解。假以時日,那個家伙絕對會成長為一方豪雄。”
“然后呢?”夜銘撇了撇嘴,雖然自己對于君寒夜的印象不錯,但也沒有像穆顧城說的那樣夸張。
“然后就沒有然后了!”穆武城有些尷尬的笑了笑,“夜先生,能否在賞口酒喝?”
夜銘白了一眼穆顧城,隨手將手中的黃皮葫蘆拋了過去。穆顧城嘻笑著接過了黃皮葫蘆,仰頭就是一口,隨后將黃皮葫蘆再次拋給了夜銘。
“不得不說,夜先生的酒真的是讓我回味悠長啊!不知道夜先生能否割愛?”
“不能!”夜銘不假思索的說道,隨后他站起身,看著穆顧城道,“如果沒其他事情的話,那我就先回去睡了!畢竟年紀大了,熬不了夜了!”
“夜先生且慢,除了之前的交易之外,還有人囑托我給夜先生帶兩句話,一句話是我的主上帶給夜先生的,另一句話,是君寒夜讓我帶的!”
穆顧城伸了伸懶腰,然后也站了起來,看向了轉身欲走的夜銘道,“難道夜先生不打算聽一聽嗎?”
“還是算了吧,我與你的主上并不相識,他的話,不聽也罷!”夜銘搖搖頭,就要翻身下去。
“非也,我的主上可是親自送夜先生來的狼天城,夜先生怎么能說并無交情呢?”
“哦?你的主上可是牧天華?”
“不錯!”穆顧城微笑著點了點頭,“否則的的話,單憑夜先生殺死了我那不成器的弟弟這件事,我們就已經是不死不休的局面了,怎么還會有機會坐在這里喝酒呢?”
“那他們讓你給我帶的話呢?”夜銘停下腳步后并未回頭,只是淡淡的開口問道。
“我的主上讓我給夜先生帶的話是:【水中邀月空悲切,一別再逢陌路人!】”穆顧城頓了頓,繼續說道,“至于君寒夜讓我帶的話,同樣是一句詩:【彼岸花開開彼岸,奈何同行是路人!】”
“嗯,我明白了,多謝穆先生帶話,也請你替夜某人帶一句話給你的主上,就說當日的救命,相送之恩,夜某人他日定當相報!”
夜銘說完后,直接翻身跳下了房頂,轉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之中。
屋頂上,穆顧城微笑著,目送夜銘走進了自己的房間。
“老大,老三的仇,我們就這么算了嗎?”
清冷的聲音響起,穆顧城的身側,折扇男子的身影慢慢的浮現出來。
“不!老三再怎么不成器,他也是我們的兄弟,所以這個仇,我們一定要報!”
穆顧城喃喃著,依舊盯著已經被夜銘關上了的房門。
“那主上那里呢?”折扇男子心有余悸的看向穆顧城道。
“我們的父親吶,在他眼中,我們只會是他玩弄權術的棋子,就像他從來不讓我們叫他父親一樣。在他心中,從來沒有把我們當做他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