宥輕輕將自己的想法全盤說了出來。
“在第一個半場的東二局,玄聽牌的時候,他果斷打出三張北風防守,在那個時候,他就已經知道玄聽牌了。
當然,這一局哪怕是我,也知道玄是萬字的染手,并不稀奇。
但是在后幾局里,每當玄或者是我聽牌之后,他都會切出一張絕安牌(全稱為絕對安全的牌,即打出后另外3家100%不能和的牌)進行防守,哪怕是在默聽的情況下也是如此。
手切的絕安牌,說明他是故意留著安全牌,以防放銃別家。
在中巡保留絕安牌,是一種很常見的防守技巧,通過犧牲牌效來換取絕對的安全,但是每次在別家聽牌的時候都能夠切出來防守,說明他很清楚別家在第幾巡聽牌,提前保留了一張。
還有最后一局,其實按理來說,他打出那張紅中強行流局,就有機會通過流局罰符讓南夢柯損失點數,可是他最后并沒有選擇打出那張紅中……
這說明了一件事,他知道我和玄當中有人聽牌了,并且胡的正是這張牌!”
宥一口氣說了很多,也說的極其細致。
她本就是心思細膩的人,所以才注意到了如此多的細節。
松實玄和南夢柯都聽呆了,久久說不出話來。
細思極恐!
或許在南彥的眼里,她們的手牌可能就和赤身果體差不多,被看了個通透。
南夢柯的唇瓣微微顫動,震驚地合不攏嘴,她深知有種莫名的恐怖感,覺得南彥是不是在家里裝了監控,能夠俯瞰她們的手牌。
但這絕無可能。
因為麻將選手是處在東西南北四個方向,而且每個半莊過后位置都要隨機輪換,南彥想要做到這一點必須在家里裝四個方向的監控。
就算有監控,還必須時時刻刻監測手牌的變化,需要有二郎神那樣的三只眼去看三個監控的畫面。
這根本不是人能做到的事情。
“完美讀牌,這可能嗎?”
松實玄吞了吞口水,只覺得不可思議,這簡直跟開了上帝視角一樣。
“沒有那么夸張,但至少他應該是有著極強的讀牌技巧。”
畢竟如果南彥真的開了上帝視角,勘破牌山,那么她們不可能取得第一,說明南彥頂多能通過蛛絲馬跡讀取部分手牌,但不會是全部。
“他的牌技很強,這也可以理解。”松實宥笑了笑,“你哥哥既然是在清澄學院讀書,他有這么厲害的讀牌技巧,應該跟小和是一個麻將部的,既然小和能夠拿下全國初中個人賽的第一名,那么彥的水平自然也不差。”
“說的也是。”
玄輕輕按在心口處,撫平那種無言的恐怖。
在她看來,小和也是相當厲害的麻雀士,同在清澄高中,南彥和小和應該經常交流牌技,所以才磨礪出了如此驚人的讀牌技巧。
“不過,小柯,難道你都不清楚你哥哥的麻將水平?”玄有些奇怪的問道。
畢竟南彥那強大的讀牌技巧,在麻將場上輕易便能占據極大的優勢,只要多打個幾局就能發現才對。
南夢柯張了張嘴,最后什么話也沒說。
她的心思有些復雜。
多年相處的哥哥,竟然還有如此神奇的絕活,這種感覺,比新婚妻子是個男人帶給人的沖擊感更強。
:<ahref="https://u"target="_blank">https://u</a>。手機版:<ahref="https://u"target="_blank">https://u</a></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