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揚故意將鐘浩然向他敬酒的事擺出來,雖然他沒有吹牛,說得是實話,但他言語中的優越感不言而喻,心中更是得意:“我雖然坐在弟子席,這么多人給我敬酒,你住在主席上又怎么樣,還不是沒人理你,連個敬酒的人都沒有。”
秦浩軒又不是笨蛋,當然聽得出張揚言語中的意思,他微微一笑,不以為意的舉起酒杯,道:“早該相逢一笑泯恩仇了。”
說著,秦浩軒舉起酒杯,仰著脖子便喝了下去。
兩人喝完酒,張揚的目光轉移到秦浩軒左右的兩個女人——上官紫和尚晨雪。
早在張揚坐在弟子席,不住投射目光到秦浩軒這邊時,他就看到上官紫和尚晨雪兩人了。
張揚揣測:“秦浩軒能坐在主席之上,那是因為他是自然堂的代堂主,這兩個女人和他關系如此親密,不但坐在一起,還有說有笑,光是他的雙修道侶絕對不夠身份坐在主席,肯定是某個掌教或高人的嫡親后人。”
“哼,她們一左一右坐在秦浩軒旁邊,關系親密談笑風生,這秦浩軒到底走的什么狗屎運!平素追求我的女修仙者不少,可拿出來沒有一個能和她們兩比的,她們究竟是什么身份?”
正當張揚疑惑時,他的狗腿子熊雨跑過來,為張揚介紹:“張師兄,這位是上官掌教的千金上官紫小姐,她前段時間因為不熟悉咱們太初教的情況,在太初教游玩時不幸中了毒呢。”
聽了熊雨的介紹,張揚心里一驚,果然是宗門掌教之女。
他一臉自信謙和笑容,主動走上去,向上官紫敬酒:“上官紫小姐,在下張揚,剛從七丈淵戰場回來,招待不周,敬你一杯。”
張揚主動走來敬酒,上官紫委婉笑道:“張師兄,我不勝酒力,平日里滴酒不沾。”
滴酒不沾?張揚恨得牙齒都要咬斷,剛剛我可是看到你還主動跟秦浩軒這個弱種干杯,現在換我來敬酒卻被婉拒,這豈不是表明我不如秦浩軒?
秦浩軒一旁小聲說道:“上官妹子,咱們太初教的仙酒溫和醇厚但不上頭,不會醉,沒有問題的!如果你不喝,就顯得我不夠熱情,師門長輩也會責備于我。”
“張師兄客氣了,小紫敬你。”上官紫端起酒杯,和張揚輕輕碰杯。
張揚喝著酒,心里卻不令秦浩軒的情,只是覺得,這人又在自己面前出風頭,喝個酒,他也來裝好人。
這時熊雨又介紹完了尚晨雪,才對張揚說道:“張師兄,上官小姐和尚小姐都對咱們太初教的風光喜歡得緊,你剛從七丈淵戰場回來,想必也疲累了,不如抽出幾天寶貴的修煉時間,陪兩位小姐到處逛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