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彥根本沒反應過來,紀端銘摸了一下自己的頭發,“怎么樣?”
“我覺得裴遠心臟病馬上就要犯了……”
許彥轉頭看紀端銘,紀端銘伸手摸了摸他的頭發,“要傷害一個對你有愧疚感和愛的人太容易了,你只要毀了他所有的希望就行了,剩下的他會自己毀了自己,不需要你再搭上自己。”
許彥閉了閉眼,“所以?當眾親我的理由么?”
紀端銘搖了搖頭,“不是,只是很想親你,親你不會因為別的。”
關柏在前排及時發聲,“我酸了。”
紀端銘、許彥:……
紀端銘終于想到了自家兄弟,“對,你怎么回事?辭職信發的唰唰的,我接到消息的時候你連影子都沒了?你到了也不跟我們發個消息,戈登教授生氣歸生氣,知道了你消失以后嚇了一大跳,還怎么都聯系不到你。”
提到恩師的名字,關柏心里緊了緊,他偏了偏頭,“我知道了,等我解決了,我就回去跟他道歉。”
許彥拍了拍他的肩膀,“快了么?”
關柏笑了笑,“我覺得快了,他和我,總有一個要讓步的。”
作者有話要說:明天就是具體的讓步了,小柏回倫敦,這是個死局許彥這次沒有定飯店,他讓關柏開車去了他家。食材他早早就讓秘書小姐買好了放在樓下,紀端銘下了車,“去超市嗎?”
許彥搖了搖頭,“我讓人買好了。”
紀端銘挑眉,“誰啊?還能進你家門?”
關柏無言,“門口放著呢,得拎上去。”
紀端銘像一只盡忠職守的狼犬,繞著許彥轉了兩圈以后,心滿意足的確認沒人在他的私有財產身邊留下痕跡,然后心滿意足的提起手里的東西,然后上了樓。
關柏笑了笑,與許彥并肩往前走,“怎么回事?領地意識這么強?”
許彥抿了抿嘴角,可還是露出了點上翹的弧度,“就這么回事。”
強裝鎮定也沒用啊,關柏想,“不過你真的不考慮來倫敦么?他在那邊還是挺有名氣的,我覺得可以,而且我也在。”
許彥側頭無聲的笑了,“你們怎么都給他說好話?”
關柏瞇了瞇眼,“還有誰?”
許彥沒回答,我自己啊,“我會考慮。”
關柏不再追問,他只是仰頭嘆了口氣,“我家樓下還有個空房子,等……這邊解決了,大概要來給你住應當是很容易的。”
很快就到門口了,關柏的手機忽然在兜里震了一下,他掏出了手機接了起來,是傅楊打來的電話。
“喂?”他的聲音風輕云淡,就像是對著一個再普通不過的老朋友。
傅楊聽得難受,“小柏,我今天有會,回不去了,你……要是不喜歡,就不用回來。”
關柏低聲笑了笑,“沒事,我就不留下當電燈泡了,如果沒有事情的話,我就掛了,明早見。”
傅楊心里緊了緊,“小柏,等等。”他喊了一聲關柏的名字,然后卻停了下來。
“怎么了?”
“我有事情想跟你談一談,明早見,”他克制了又克制,然后低聲道,“關柏……我,算了。”
電話就這么掛掉了。
許彥已經進了廚房,紀端銘跟了進去幫忙打下手,期間偷吻一千次,然后被丟了出來,多好啊,他站在門口想,還有可以愛的人,多好啊。
傅楊站在巨大的玻璃窗前,他掛了電話,秘書已經在外面等了很久,他轉身點了點頭,走向了會議室。
會議室里股東們分列兩旁,裴遠坐在長桌最右邊。當年他遠走歐洲,激起了整個股東的額強烈抗議,其中一份抗議甚至來自傅寧海,可傅楊就算是瘋,他也瘋得有理有據,他將一切安排得太過妥帖,讓人挑不出錯,可到底撐不住太久。眼見外面對于傅家太子廢了這個流言愈演愈烈,公司里保藏二心的人也開始有了動作,他不得不回來了。
林舒楠是傅楊遠親,外嫁的女兒將自己手里的股份給了一個外姓人,他比傅楊小一歲,才能也算是不錯,在公司里說得上話,傅家這一輩主家只有傅楊一個孩子,如今傅楊眼見要廢了,他起了點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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