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暖暖突然想起來,當天她在菲林酒吧被人下藥喝了遮蓋服務員遞給她的水。
她小聲對秦牧說:“那天我就是喝的她給我的水”。
秦牧臉色瞬間陰沉了下來,本來他還抱著找樂子的心態想看看這個光頭到底要刷什么花樣,但現在他只想把光頭腦袋敲開看看里頭是不是全是垃圾。
給女人下藥這么下作的事情都做的出來,今天還要明目張膽的再做一次,這種人活在這個世界上就是在惡心這個世界。
他站起來說:“你的酒留著自己喝吧,我們得走了”。
二寶斜了秦牧一眼,說:“不喝你們走不了”。
秦牧冷聲道:“我們必須帶走!”
二寶站起來,兩手撐著桌子反問道:“我要就不讓你你們走呢?”
秦牧眼神里已經帶了殺氣,緩慢的說道:“那我就打死你?”
二寶不禁失笑,說道:“去你”
不等二寶的一句垃圾話費安全說出口,秦牧動了。
一動就是侵略如火的暴擊。
他一把掐住二寶的脖子,幾乎要把這個二百來斤的胖子拎起來。
他推著二寶飛速后退,期間連續撞翻了幾個卡座。
然后重重的的把二寶撞在一起墻壁上,一松手二寶癱軟倒地。
而是來個看場子的職業打手一看老板被人打了。
馬上張牙舞爪動就要來教訓秦牧。
秦牧一拳把一個沖在最前頭的打手直接打飛,然后一個窩心腳又踹翻一個。
接下來,手,肘,肩,膝,腳甚至是頭,都成了他攻擊的利器,二十對多個黑衣大手瞬間被打的七零八落。
但他們明顯要比街面黨的那種混混要勇悍一些。
被打到之后,主要不是重傷很快又會站起來重新戰斗。
廠子里的音樂也停了,也沒人跳舞蹦迪了。
酒吧里大家這種事不稀奇,但今天一挑二十武俠電影里才能見著的場面,誰也沒見過。
那個拿來酒水的服務員,剛忙去照看被秦牧撞到墻上,幾乎要昏死過去的二寶,她喊了一嗓子:“去抓那幾個女的”。
秦牧順手扔出一個酒瓶,直接砸在這個多嘴的服務員的胸口上,疼的她短時間內說不出不來。
他趕忙往后退把一桌子學生護在身后。</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