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不可以?”趙豐年問,目光一直注視冷艷的眼睛。
冷艷搖搖頭,說:“你雖然是特種兵出身,但你現在是一個農民,一個小村醫,沈瑞雪她是到你們村去開展扶貧工作的,你不能干擾她的工作,影響她的工作成績…”
冷艷這句話說得好像有些道理,但仔細一想就顯得牽強附會了,
于是,趙豐年又笑了一下,說:“男女相愛是不講究身份和地位的,我雖然是個小村醫,她是一個國家干部,但我只有不影響到她的工作,我就有權力追求自己的幸福…”
“你既然知道男女相愛是不講身分和地位的,那你為什么不把眼光再看高一點呢?”冷艷仰著臉說,說完感覺有些不妥,一張俏臉上微微發燙起來。
趙豐年聽得出冷艷的意思了,走到她面前,近距離地看著她的眼睛,說:“你覺得一個小村醫我一個大市長,有可能在一起嗎?”
“怎么不可能,現在我們不就是在一起的嗎?”冷艷語速快,但很穩,氣勢壓趙豐年一頭。
趙豐年搖頭一笑,說:“冷副市長,我聽著怎么感覺你喜歡上我這個小農民,小村醫了呢?”
呃?
這隊長,趙豐年,這話也太直接了吧,我好歹也是個副市長,被你這么一說,我顏面何存?
“趙豐年,你別扯到我身上,我是看在過去你是我的隊長,我才有意靠近你拉你一把的,別以為什么人都會看上你這個小…”冷艷說不下去了,她不想對趙豐年進行人身攻擊。
“那我就放心了…”趙豐年說著,長長的呼出了一口氣,好像心頭壓著一塊石頭,現在終于放下來了。
“你…”冷艷說了聲,憤然轉身背對著趙豐年,再也不想跟他說話。
過了一會兒,那輛黑色的大眾轎車開過來了,在冷艷和趙豐年的身邊停下。
“冷副市長,讓你們久等了吧?”劉方舟推開車門問道。
“沒有,我們也剛剛從八河村走出來。”冷艷說著,繞過去坐到副駕駛座上。
趙豐年直接推開后車門坐了進去,劉方舟還是讓他坐中間,因為感覺自己一個中年人坐中間有所不妥,方小雅那么年青漂亮,會容易被人誤會他占別人小姑娘的便宜。
當領導,形象很重要。
“劉局,你到過八河村嗎?”車子開始行駛后,冷艷問后座的劉方舟。
“沒到過…”
“你了解到八河村的一些情況嗎?”冷艷又問。
“沒有。”
劉方舟又如實回答,然后解釋道:“我到過下柳村,那里的扶貧工作做得很扎實,很有成效,但八河村由于通村公路時常被河水沖垮,不通車,所以就沒有去過…”
“八河村的情況很嚴峻,我們回去要針對這樣的村寨坐下來開一個研究會,一定會解決還存在的實際困難…”
“好的,冷副市長,我聽你的安排。”劉方舟認真地說,坐得直直的,好像在接受檢討似的。
“副市長,我們現在是去飲水村嗎?”司機問冷艷。
冷艷點頭說:“是的,車速放快一點,否則村干和第一支書就下班了。”
“好的,副市長。”周司機應了聲,輕輕地把油門加大,手上抹盤的動作更靈活細致了。
“趙豐年,你給沈支書打個電話,在她在村委會等我們,別忙回去,我們馬上就到。”冷艷對趙豐年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