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抓到兇手,械斗的事就不用趙豐年出面處理,暫時由派出所立案,等抓到人再說。
趙豐年還放出話去,聚眾械斗罪責不輕,要是被派出所帶走起碼坐十年暗房。
這話果然起了威懾作用,水源過程中偶爾有摩擦,再沒有醞釀成互斗。
趙豐年在大水潭邊修了一道水閘,每一日白天蓄水灌溉西場,晚上放水灌溉東坡,大家都覺得公平。
可水源平攤以后,東坡原本無憂的灌溉也緊張起來,西場的灌溉更是粥少僧多,原來截流與反截流的矛盾很快轉變成自己人內部的爭奪。
內部之間的水源爭奪無礙于穩定和大局,趙豐年沒有像女鄉長匯報。
大不了是誰打腫了誰的臉,誰被誰推倒在水溝里,經過上次械斗的教訓,楊桃村的人都收斂很多。
現在土地分到戶了,誰愿意放著土地不管去跟暗房打交道!
不過趙豐年的煩惱多起來了,每天都有數不清的人來找他,要他解決用水問題。
老天好像跟他過不去,依舊沒有下雨的跡象。
女鄉長忙著在下面抗旱救災,把楊桃村的事撇到了一邊。
趙豐年也賴得去匯報,反正天不會永遠晴下去,只要一場大雨,他的使命就結束了。
實行水源管理后,最受益的是陳秀蓮。
她的爛泥地位于水渠的最上端,地勢又低,進水口堵不嚴實的時候,就是沒輪到她家澆水也有水暗暗漏到她的地里,她家的番薯苗很快綠起來。
陳秀蓮這些天做夢都是甜的,她終于可以喘口氣了。
只是小浩讓她擔憂,這個混小子傷人以后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陳秀蓮知道小浩在修水渠的事上拼命,多半是不想她受累。
半夜,陳秀蓮尿急上馬桶,聽得有人輕輕敲擊窗戶。
她以為姚大昌來糾纏,捏了把柴刀過去。
“姐,是我。”外面的人聽到腳步聲,開口說話了。
“你怎么還在楊桃村呀?派出所到處找你。”陳秀蓮說。
“姐,你出來一下,我向你告別,楊桃村待不住了,得遠走高飛。”小浩說。
陳秀蓮開了窗,輕輕跳出去。
小浩一把接住她緊緊抱在懷里,陳秀蓮問他去哪里,小浩說去沿海學補鞋。
沿海對陳秀蓮來說很遙遠,小浩說得做好幾天火車。
陳秀蓮摸了摸他還有些稚氣的臉很是心疼。
“姐,我走了,也不知道什么時候回來,你幫我對家里說一聲。”小浩有些傷感。
陳秀蓮從兜里摸出打算用來買化肥的錢塞給小浩。
小浩沒有接她的錢,而是一頭扎進她懷里,雙手熟練地解開鈕扣鉆了進去,瘋狂地撫摸著她的胸。
陳秀蓮猝不及防被小浩搞個正著,兩個圓圓的白兔兒已經落進他的狼爪里。
小浩以為陳秀蓮順著自己,竟然順著-腹溜下去扯開了她的褲子。
陳秀蓮不敢大叫怕驚醒婆婆,只是死死抓住小浩的手。
“姐,我也許一輩子都見不著你了,你跟我好一次吧。”小浩懇求著,手卻沒有停下來,一邊搓揉著陳秀蓮的鼓囊囊的白兔,一邊探著腹底的最深處。
“你…你怎么可以這樣!”陳秀蓮狠狠踩了小浩一腳。
小浩沒有喊疼,也沒有說話,他深深吸了一口氣。
突然下面那只手從前面操過去緊緊抱住她的臀蛋,把她整個人抱起來朝屋邊的竹林里跑去。
陳秀蓮被小浩摳住那個該死的地方,又羞又惱,拼命用拳頭擂著他的脊背。
小浩的體格比以前強壯多了,陳秀蓮的拳頭就像擂在鋼板上一樣。
更要命的是那個該死的地方不斷擦著小浩的手臂,竟然有了滑滑的感覺。
“姐,我求你了。”小浩也感覺到了她的變化,故意把手臂往里擠著。
“不能這樣,我…我懷孕了。”陳秀蓮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