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后知后覺想,完蛋了,哥哥肯定又生氣了。
好不容易才將哥哥哄好,此刻卻功虧一簣,江湛喬緊張得要死,頭埋得低低的,聲音細如蚊吟,結結巴巴地回答:“遇到他的時候,他、他問我,我就、就告訴他了…”
江湛喬低微地好像要縮成小小一團,悄無聲息地從陳也的指縫中溜走。
陳也一言不發,眼神冷冽的和某種恐怖的大型猛禽掛鉤,毫不掩飾地傳遞出他在想該怎樣給爪牙之下不聽話的幼shou分尸。
死寂的空氣讓江湛喬害怕又無助,眼睛在眼皮底下戰戰兢兢地轉動,手指不知所措地收緊,想不出該怎樣平息哥哥的怒氣。
尤其是陳也又變得沉默,臉上的表情卻yin晦得嚇人。江湛喬的心里愈發不安起來,膽顫心驚地想著周訣怎么能又過來了呢,不知道他的屁股還能不能保住,這下是不是要被打得爛掉了。
江湛喬睫毛輕顫,瑟瑟發抖的樣子被陳也盡收眼底,他看了一會,突然莫名其妙地笑了出來。
刺骨的笑聲劃破耳膜,江湛喬周身的冷意瘋狂蔓延,垂死掙扎地做著徒勞無益的補救:“別這樣哥哥…我不理他了,再也不理了,不要生氣了好不好?”
江湛喬低聲細語說得可憐,陳也卻連聽都沒聽,沒有周訣指不定還會有誰,他就像走進了名為嫉妒的死胡同,江湛喬這樣好,jing致漂亮得像小時候商場櫥窗里他根本不敢多看一眼的洋娃娃,單純善良配得上世間一切美好的詞匯,值得擁有所有人無比璀璨的愛意。江湛喬遲早會看破他拙劣的偽裝,發現他骯臟極端的性格,他才和江湛喬在一起沒多久,就要做好失去江湛喬的準備。
陳也不再往下想了。
他不可能會讓那種事情發生。
一番胡思亂想,陳也的眼睛敗露出顯而易見的瘋狂,他扭曲地笑了笑,托住江湛喬的屁股,指尖掐進紅腫的臀肉,抱著江湛喬朝房門的方向走去。
“啊!”江湛喬驚呼了出來,又想到周訣可能會聽到,飛快捂住了嘴巴。
此時他才回想起敏感的小花上還抵著一根不速之客,隨著行走的動作,粗硬的yinjing一直從肉花的前端磨到末尾,每一下都會攆壓到硬嘟嘟的yin蒂,騷紅的小豆子被蹭的更腫了,圓鼓鼓一顆挺立在張開的小yin唇上方,被滾燙的肉具擠得東倒西歪。勃起的花核漲得鼓鼓的,騷水從熟紅的肉縫中稀里嘩啦往外泄,全澆在了底下那根橫著的ji巴上。
“哥哥…不要…”江湛喬用氣聲可憐地叫著,手指無力地按了按陳也的脖頸,祈求陳也可以停下。懸空的身體只能依靠陳也的雙手借力,可陳也就像是故意的一樣,手上的力氣松了又松,讓江湛喬的屁股自然地向下墜落,重力作用使軟嫩的肉花被腫脹的yinjing硌得爛紅,幾瓣嫩滑的yin唇包都包不住越漲越大的gui頭,只能大敞門戶任由ji巴磨來磨去。
江湛喬無力承受這種非人的折磨,下面流水流得厲害,上面的眼淚也被bi了出來,他不知道陳也想做什么,又擔心周訣會聽到什么奇怪的響動,連聲音都不敢發出,無措地閉著眼睛咬緊下唇拼命忍耐著致命的快感。
今晚九點有煙火大會,周訣想約江湛喬一起去,可是他給江湛喬發的消息江湛喬一直沒有回復,周訣想著江湛喬可能是回房間了,所以來江湛喬的房間碰碰運氣,見房間里也久久沒有傳來回應,他又按了一次門鈴:“小喬兒?”
聽到周訣的聲音,江湛喬慌張地狠狠一抖,受到驚嚇的花xué跟著收縮,肥厚的yin唇急切地向內合攏,夾的陳也猝然皺起了眉,呼吸變得急促粗重,太陽xué鼓起青筋,ji巴被咬的一跳一跳,馬眼分泌出的腺液把泛濫的肉花糊的黏乎乎,軟爛得攤成一片。他一掌拍上江湛喬的屁股,示意江湛喬別亂動,緊接著走到房間的門口,粗bào地把江湛喬按在門上親。
“嗚…”江湛喬的嘴巴被陳也qiáng硬地堵住,他不敢泄出任何聲音,只能被迫忍受陳也瘋了一樣的掠奪,再從鼻腔中哼出小shou舔傷口般嗚咽。陳也被這勾引人的聲音撩得青筋bào漲眼睛通紅,滿腦子只想著江湛喬怎么這么會勾人,明明表情這樣清純無辜,澄澈漂亮的眼睛看起來楚楚可憐,嘴上卻發出如此欠操的哼叫聲,讓他想把江湛喬完完全全藏起來,日日夜夜只能被他一個人觀賞。
“嗯…嗚…”口腔中的空氣漸漸被榨取gān凈,舌頭又酸又麻仿佛不是自己的,恐懼和隱秘的快感融為一體完全擊垮了江湛喬,缺氧使他的腦袋變得昏昏沉沉。耳邊回響著極其激烈色情的親吻聲,咽不回的津液從嘴角溢出流到下巴上,江湛喬失神地張著嘴巴,絕望地想他好像要被親壞掉了。
:<ahref="https://u"target="_blank">https://u</a>。手機版:<ahref="https://u"target="_blank">https://u</a></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