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女閭之人怎么能夠進入天牢之中?”這宦官又繼續詢問道。
“將閭公子執意求之,安哪敢不從……”
……
從天牢回來,兩個宦官便第一時間回到秦王寢宮向秦王匯報自己的所見所聞。
出于將閭對他們侮辱的激憤,兩人自然是把將閭在天牢內的荒淫無道、花天酒地夸大了數分。
“將閭公子對所犯之罪供認不諱,并無求告之心。”
“荒唐!”聽完兩位宦官的回話,趙政不由得攥緊了拳頭,一雙手上青筋畢露。
“將閭荒唐,這個內史安也跟著胡來!
著令內史安即可將那女娼撤走。”
“敬諾之!”
……
“公子這便是從將閭府上查獲的所有書信。”宮中使者走后,內史安自然是第一時間匯報與子嬰。
秦王使者查也查了,在內史安看到定然是大勢已定,不會再有什么變故,然而子嬰卻依然沒有舒展眉頭的意思。
只要公子將閭一日未死,這件是便有無盡的可能性,決不能掉以輕心。
凝神沉思了一會,子嬰又命令內史安將查獲的所有將閭手書的書信偷偷帶了過來。
雖然不明白子嬰有何想法,然而早就被子嬰拿住把柄,如今更是與他穿在一條繩上的內史安,只得是老老實實的遵從。
書信到手后子嬰先是細細的全部品讀了一遍從中熟悉將閭的行文語氣,而后便是仔細研習了一番將閭的書寫字跡。
全部看完之后,顧不得夜色深重子嬰吩咐到:“走去大牢。”
全身包裹的嚴嚴實實的子嬰隨著內史安來到了天牢之中,悄悄地在送給將閭的美酒之中撒入了一些白色粉末。
“去,派人給將閭送過去吧。”
這些白色粉末,自然就是子嬰都曾經中過招的曼陀羅花粉了,這東西子嬰試過絕對的無色無味,放到酒里根本難以品嘗出來,這等殺人越貨的極品藥材子嬰離開東越時自然帶了一些。
而且嚴格意義上講這又不算是毒藥,只不過讓人昏睡一覺然后暫時脫力罷了,現有的技術手段根本檢測不出來。
內史安接到秦王的命令將那妓女接走之后,臨近死亡有沒有了發泄的渠道,將閭明顯的竭嘶底里了許多,偶爾安靜下來更是直接用酒麻痹自己,對上來的美酒來者不拒。
接過這一壺子嬰加了料的美酒,將閭沒有遲疑的便一仰頭全部灌入自己的喉嚨。
沒過多久將閭便歪歪斜斜的躺在了牢房之內。
而這時子嬰方才同內史安走了過去。
“公子,您這是要?”內史安不解的問道,若是要殺人滅口直接殺了便是,何必用這些迷藥把將閭迷倒。
“事不宜遲,我扒他衣服,你解他腰帶,我們一同行動。”子嬰急匆匆的說道。
“額!”子嬰的話讓內史安頓時愣在了那里,長安君看上去不像是有龍陽之好的人啊。
內史安遲疑的這一會,子嬰已經開始扒將閭的上衣,見內史安沒有動作便自己順手把將閭的腰帶抽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