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現在不想知道您從江南回到上京想干什么,現在只需告訴我,方才我所說的一切,可否屬實?”
鳳拂音硬咬著頭皮,極為艱難地點了頭:“……是。”
本還不要緊,這一點頭直接觸發了沈濯心中的逆鱗,男人猛的從椅上彈起,步步緊指蕭璟,指著他,對女人潑口道:
“你知道,你什么都知道!”
“你既知他是當日那個刑犯,更應該也知他南楚的身份,水牢之下秘密處決,他為什么還活著,他當初頂替齊若云又是為了什么?”
“這些你全然不知,好,我且不說朝中之事。”
就單說你與他,什么都不知,你就將人留在公主府,甚至就這么與他上…共寢了一夜,女子之間的清譽與為人為事的緣故你都不顧了?”
訓到最后已氣的完全失了分寸,沈濯張開就罵道:“鳳拂音,我看不光色令智昏,你真的是被他這么一張臉迷暈得沒了腦子嗎!”
沒了腦子.音:“……………”
還頭一次見兄長動這么大的氣,頭一次見他開口動粗,這感覺…
不過兄長說的也沒錯,前世自己的確為了這張臉…
不愿再想這些前塵,鳳拂音硬著頭皮應下沈濯的話,待見得人將氣喘勻了才央央又道:“兄長,當日的確發生許多,但我向你保證,他如今完全沒有惡意,所以我才……”
“你保證,你拿什么保證?”
沈濯快速抨擊道:“再者,他是什么人,需要你來保證,過去發生了什么,阿音,還要我一一與你細數一遍嗎,他……”
“夠了———”
鳳拂音驟然低吼道:“兄長,夠了!”
沈濯被吼的赫然,沉默看著她,死死凝盯著,似在等一個回復。
“兄長,我與他之間發生什么無法向你坦明,他做了什么我心中也只會比你更清晰…”
“那你為何……”
沈濯嘆聲相問,卻又一次被鳳拂音打斷了話茬。
”兄長,您若還是不信,阿音愿意以我百年之后靈位起誓,此人現在絕無他心,我信賴他!”
“若他以后做了什么有負之事,是我今日看錯了眼,那便叫我鳳拂音死后不安,永墜閻羅煉獄,日日受熔巖曝焚之熱!”
鳳拂音舉手立在身側,四指起誓,堅定無比道。
既然決定重新給蕭璟一個機會,那她自然會全身全心的信賴他,不再起疑,不再多問。
沈濯見鳳拂音如此,也終是緘默了口。
“好,我可以不過問你們過去的事,也可以不管原來發生了什么,甚至可以對你們未來的事也不作插手,但仍有一件事,我要知曉。”
鳳拂音挑眉,心下一喜:“兄長請說!”
沈濯直視蕭璟,眸中的厭惡與反感毫不掩蓋,他可以看在阿音的份上,不去揪著二人的是非不放。
但這件事,事關別的種種,他必須要問清楚。
沈濯啟唇,質問道:“有小廝昨夜聽見男人的聲音,且持續了許久,昨日一夜,你們倆在一張床榻,到底好了什么,說!”
鳳拂音蕭璟:“……………”
同時繃不住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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