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鄉一聽結果撫著胸口大呼幸好,又對著辦公室里的偉人像說了句托您的福,最后握著王醫生的手差點又紅了眼眶。
感冒好啊,至少有得治,萬一是什么好不了的大病,他無顏面對父老鄉親。
王醫生也不居功:“老鄉你該感謝的是這位女同志,病是她看的,藥也是她開的。”
老鄉一見鹿悠悠可拘謹了,完全沒有撲向王醫生時的豪放:“畜牧站來新醫生了,這位、這位同志,謝謝你,謝謝你!”說著還要鞠躬。
鹿悠悠嚇了一跳,眼疾手快把人扶住。
誰知老鄉被她一扶,手腳都沒地方放了,臉上看不出是哭還是笑。
鹿悠悠也是哭笑不得,剛想祭出“應該的”大法,就聽見辦公室里電話鈴響。
“喂,畜牧站……是嗎,好的好的,我們一會兒就到。”
最年輕的白大褂接完電話便出來通知:“王醫生、劉醫生,向陽公社來說豬都到齊了,就等咱們過去呢。”
這時,老同志和藹非常地轉向鹿悠悠:“小同志會騸豬嗎?”
最先裂開的是江川,他突然感覺自己聽不懂中文了。
鹿悠悠、騸豬,這兩個詞怎么能聯系到一起的?!
他有點不敢看鹿悠悠的臉色。
嫂子不會生氣吧,他找的是犬隊顧問,不會騸豬真不是什么大問題。
“會,是現在就去嗎?”
鹿悠悠以為這也是考核的一部分,答應得很爽快。
她不止會騸豬,騸狗騸貓,甚至大象、犀牛她都騸過,嘎過的蛋蛋不知凡幾,興許這里三位白大褂醫過的品種都沒有她嘎過的多。
江川只覺得股間一陣涼風吹過,下意識后退了一步。
原本畜牧站下鄉都是坐馬車,這次江川主動當司機,載著三人一狗往向陽公社開去。
本來是沒有閃電的,但它死活不愿意被留下,只能帶上它一起,而且寬敞的后座它不去,便要擠在副駕和鹿悠悠一起。
王醫生笑瞇瞇地說道:“看來閃電恢復得不錯,再養一段時間就能歸隊了。”
劉醫生也道:“要是早知道給閃電搶救的是鹿同志,哪還需要考核呀,也省得你們跑來跑去麻煩!”
之前部隊來電話時沒提,江川也忘了說,兩人根本沒往那處想。
鹿悠悠很謙虛:“既然有規定,還是照規矩辦,我來這一趟也學到很多。”
王醫生連連點頭:“還是部隊出來的同志覺悟高,有些麻煩不能省,省了才麻煩。”
老同志的人生感悟深得江川的心。
他才是最不想麻煩的那個,但現在多一事,日后才能少一事。
他很期待畜牧站的評估報告,肯定評價比他預想的還要高。
接下來又是一段坑坑洼洼的土路,下車的時候鹿悠悠胃已經掛到了嗓子眼。
大小姐心里苦,自己選的路,顛到吐也要走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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