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鹿悠悠成分不好影響了他,她何嘗不是受他牽累?
如果沒有嫁給他,鹿悠悠原本沒必要承受這些。
沉默對視許久,他耳邊響起一聲淺笑。
“張茉莉今天來找我,她說……”
“她說的任何話你都不用聽。”
“是嗎?她說我應該和你離婚……”
鹿悠悠突然眼前一花,等她回過神時已然落入一個寬廣的懷抱。
她一抬頭就愣住了,顧清野黝黑的雙眸深深望向她,其中的意味她看不透。
“我們永遠不會離婚!”
她還未及問出口,顧清野手臂已經收緊,另一只手落在她頭上,將她整個人收進懷里。
鹿悠悠不矮,但骨架不大,此時她側臉貼在顧清野胸膛上,后背上的力道不輕不重,存在感卻極強。
“你、我,我也沒說要離婚……”
她現在腦子暈暈的,也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現在唯一能感覺到的就是背后堅實的手臂和滾燙的掌心。
顧清野也是一樣,源源不斷的熱氣從心臟開始暴動,心跳如重錘響徹每一寸骨血。
理智提醒他該松手了,但身體不聽話。
良久之后,鹿悠悠聽到男人有些悶沉的聲音。
“對不起,我說謊了。”
鹿悠悠微微用力,這次倒是輕松脫離了包圍圈,她不解地看著他。
“沒有加練,是我自請停職,我不想讓你擔心才說要住在宿舍。”
“是因為我嗎?”
顧清野搖頭,眼神堅定:“與你無關。”
查一次兩次可以說是因為她,反復調查只能是有人借題發揮。
鹿悠悠心里有數,大概率還是因為她短時間內拿出來的東西太多。
但她沒有選擇,只能抓住一切機會充實顧清野的生存能力。
“我不怕,你也別擔心。”她安慰地笑了笑,“只要不是無中生有,我不怕查。”
“絕不可能!”
除非他死,沒有人可以誣陷鹿悠悠。
“那你還擔心什么,他查他的,我過我的,也沒說要限制咱倆人身自由吧,那你明天陪我上山挖寶貝。”
看到她的笑臉,顧清野劇烈的脈搏終于變緩了幾分。
鹿悠悠忽然有了種中二的沖動,覺得她會得太多?她還可以會得更多!
既然有些人閑得沒事干,就讓他們見識一下天才和凡人的區別。
“我要把野戰急救手冊弄出來,不讓我干我偏要干!”
鹿悠悠難得孩子氣,顧清野終于笑了,身體里的憤怒因子總算安定了下來。
第二天,顧清野當真把工作交接給羅紅旗和副營長,自己陪著鹿悠悠上山去了。
他倆輕松自在,政治部的人忙得暈頭轉向。
本來么,鹿悠悠的檔案翻來覆去審過好幾次了,還要再查,辦事的人也很頭大。
但領導說了,這次要查得再細一點,尤其是鹿悠悠外公,這個線索之源必須查得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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