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伯淮沒有第一時間回答,杜霜以為他在猶豫,上前抓住他胳膊。
“伯淮,紅纓和遠征都這么大了,他們會怎么想?哪怕往后多關照他一些都行,我倒是其次,但作為母親我不能不為孩子考慮。”
杜霜終于想起顧紅纓來,既然顧伯淮那么喜歡女兒,把她搬出來總不會有錯。
顧伯淮沉默著,眼底閃過些許波動。
他是想認,可惜顧清野似乎沒這個意愿。
這時電話鈴響起,兩人的談話就此中斷。
“我臨時有會,今晚不回來了。”
杜霜看著顧伯淮離去的背影,渾身的力氣被瞬間抽走,她無力地靠在沙發上,太陽穴又開始隱隱作痛。
顧遠征一直藏在門縫后偷聽,額頭手心全都是汗。
就算早就知道顧清野的身份,可直到顧伯淮親口確認那一刻,他才切真感受到危險將近。
面對顧清野,他未戰先怯。
醫院
顧清野看著坐在床邊看書的鹿悠悠,心滿意足。
除了骨折養傷那會兒,這些年他難得有這么閑適的時間。
如果不是在病房就好了。
鹿悠悠認真看書的時候很少被外界影響,除非影響太大忽略不掉。
病床上那位不僅眼睛粘在她身上,三分鐘倒杯水,五分鐘削個蘋果,十分鐘擔心她冷,半小時問她餓不餓,主打一個360度全方位關懷備至。
問他,他就安安靜靜地看著她,再補上一句——這么久沒見,他要把欠的關心加倍還她。
鹿悠悠能說什么,只能命令他不許動當個木頭人。
到了晚上360度直接升級為720度,無論她往哪邊轉都脫離不了顧清野的籠罩。
給家屬用的行軍床不出意外地成了擺設,理由還是那一個,要把欠她的擁抱還回來。
“以前怎么沒發現你臉皮這么厚?”
狹窄的單人床讓兩人之間的距離趨近于無,鹿悠悠下巴擱在顧清野的胸肌上,吐出的氣息在他喉結上撫來撫去。
顧清野雖然在笑,但卻一本正經給她解密:“不遇見你的時候我刀槍不入。”
“所以只有在我面前才臉皮薄?那現在怎么回事?”
“我適應能力挺強的。”
鹿悠悠噎住,一氣之下在喉結上咬了一口。
突然的悶哼讓紅唇貼住的地方驟然升溫,纖腰被一雙大手握住,她的視線忽然上移。
“悠悠,不怕嗎?”
鹿悠悠有恃無恐:“怕什么,你又不像壞人?”
顧清野輕笑:“你見過我壞的樣子嗎,這么武斷,不好。”
她不及反應,呼吸就被掠奪。
這次的口勿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兇狠,若不是地點不對,鹿悠悠確信今晚不會如此結束。
十分鐘的沖動要用成倍的時間來平復,因為顧清野不愿意遠離懷里的柔軟甜美,這個過程又被延長。
其實,鹿悠悠也不好過。
雕塑般的身體就在眼前,耳邊的口耑息已經把忄生感詮釋到極限。
無奈還是同樣的問題,地點不對。
鹿悠悠難耐地動了動,就被身后的手輕輕按住。
“乖,別動,我忍不住了。”
她的腦袋貼在他胸口,聽著蓬勃又劇烈的心跳,默默想著今夜該如何安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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