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得有不低于副咅阝長級別的人打招呼才能塞人進來,鹿悠悠長成這樣,莫不是某位大佬的那啥啥?
杜月蘭充滿惡意地猜測著,除了這個她也沒有別的事情干。
會議內容聽不懂,她只是掛個名,小組任務也不會分給她,所以全部注意力都在鹿悠悠身上。
這么赤果果的目光鹿悠悠當然發現了,隨意一瞥就看到一個格格不入的女人。
這樣的眼神她見過很多,無論上輩子還是這輩子。
輕飄飄地掃了一眼,又輕飄飄收回去,這種無所謂的樣子無疑刺到了杜月蘭的神經。
她一邊鄙視一邊嫉妒,可一時間她也不敢如何。
一來家里再三交代過不能在項目上搗亂,再者她還不確定這是哪位大佬的女并頭,萬一是她惹不起的人呢?
杜月蘭心緒不寧地捱過組會,就看到一向不茍言笑的呂組長招呼鹿悠悠一起去了實驗室。
“誒,等等!”她攔住陸放,“那個新來的女人是誰?”
陸放對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關系戶從來敬而遠之,他隨口應了一句:“清大推薦的。”
“我問你她叫什么名字!”
“鹿悠悠。”
陸放說完就走,不給杜月蘭糾纏的機會。
他不知道多少次慶幸杜月蘭不在他們小組,不然他就跟隔壁的倒霉鬼一樣,一個人要干兩個人的活。
杜月蘭氣得跺腳,多說兩句要死啊,這么簡單消息問誰不是問,用得著找你陸放?
不識好歹的書呆子!
杜月蘭不搭理自己的組員,組員也都默契地當作沒她這個人,都各自做自己的事去了。
有一次杜月蘭一時興起硬要幫忙,結果摔了一箱珍貴樣本,這件事讓所有人銘記在心,這就是個禍害,離得越遠越好。
杜月蘭根本不在意這些人怎么想,螻蟻的想法不重要。
她現在關注的是鹿悠悠,難得有個引起她興趣的人,不搞清楚怎么能行?
杜月蘭回家之后就開始叫人:“媽,我爸呢,回來了嗎?”
“不是跟你說了嗎,你爸到東北考察去了,下個星期才回,怎么,你有事找他?”
盧燕萍從二樓探頭出來,見杜月蘭臉頰紅紅的,趕忙下來。
“外頭這么熱嗎,看你這滿頭汗,快去洗洗,我給你盛碗綠豆湯喝。”
杜月蘭懶得喝,一聽杜廣漢不在,轉身就往外走。
“誒誒,你去哪,馬上要吃飯了!”
“不吃了,我找表哥去。”
“哪個表哥啊?”
“孫金海!”
盧燕萍愣了愣,立刻開口要叫杜月蘭回來,可等她跑到門邊,院子里早就沒了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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