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月蘭那個鄉下男朋友他又不是沒見過,他完全看不出哪里好。
不是他長他人志氣,鹿悠悠能看得上顧書臣?!
開什么國際玩笑!
也就杜月蘭覺得新鮮,他們這群親戚朋友也覺得杜月蘭是談著新鮮,說不定什么時候就撂開手不要了,這才沒有多問。
現在怎么搞到要來清大捉女干,捉的還是鹿悠悠,簡直就是離譜!
“哎呀,別廢話,你去不去?!”
孫金海猶豫再三還是答應下來,他承認他就是賤,涉及到鹿悠悠他確實想去看看。
兩個人跟在顧書臣后面,見他一路走一路問,偶爾和人攀談一二,最久的那個整整聊了十幾分鐘。
之后他又去了圖書館一趟,沒進去,也是在外圍找人閑聊,男生女生都有。
他在前面聊了一路,杜月蘭兩人連鹿悠悠的影子都見到。
一小時后顧書臣原路返回,直接往校外去了。
這就是所謂的捉女干?孫金海很是無語。
杜月蘭不信邪,攔住一個和顧書臣聊過的男同學。
“剛才那人跟你說什么了?”她語氣很沖,眼神也兇得很。
男同學嚇了一跳:“你誰啊?”
“我問你剛才那個男人跟你說什么了?!”
“我不知道!”
一個惡婆娘,一個吊兒郎當,要不是在學校里面,他都以為來了對雌雄雙煞。
男同學轉身要走,還是孫金海把人攔住。
“我們沒有惡意,就是想問一下剛才那人說了什么,我看他東問西問的怕是什么心懷不軌之人。”
男同學遲疑了一下還是答道:“他就打聽了一下海洋工程系的情況。”
“沒了?沒問具體的人?”
“沒有沒有,我還有事,先走了。”
杜月蘭沒聽到鹿悠悠的名字,但是不影響她給顧書臣定罪。
顧書臣一個師范學校的,和海洋工程八桿子打不著,唯一的聯系就只有鹿悠悠!
什么一心一意,什么不在乎別的女人!
都已經追到清大來了,要不是她碰巧遇到,是不是下次再見綠帽子已經扣到她頭上了?
孫金海也沒話說了,無論是鹿悠悠還是海洋工程對他來說都是高敏感詞,一聽就渾身不舒服那種。
雖然他依然不認為鹿悠悠看得上顧書臣,但人都追到學校來了,至少顧書臣肯定有那個意思。
“早就說小白臉靠不住吧,你非要喜歡……”孫金海嘀咕了一句。
杜月蘭氣得直哆嗦。
這世上只有她甩別人,從來沒有別人對不起她的,顧書臣怎么敢三心二意?
還有鹿悠悠那個狐貍精,嫁了一個,傍了一個,還要在外面勾搭一個,她怎么不上天!
杜月蘭心里的火怎么都壓不下來,狗男女把她當傻子耍,等著瞧好了,一個都逃不掉!
兩人回到車里,杜月蘭一言不發,孫金海把著方向盤,隔幾分鐘瞄一眼旁邊。
“蘭蘭,你準備怎么辦……”
孫金海問得很不確定,主要是他對鹿悠悠有種莫名的恐懼,總覺得表妹直接對上不會有好果子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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