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當初他并沒有在京城,但也隱隱能夠猜到,張堯和太子,突然用禁軍封鎖皇宮是想干什么。
這無異于謀反叛變。
他期間想要見一下蕭宇政,解釋解釋,可這根本就不可能。
如今,事情總算是有了一些轉機,他趕忙上前抱住蕭宇政的小腿,說道:“陛下,臣一直以來,都對您忠心耿耿,我……”
蕭宇政面色平淡,緩緩說道:“你對王龍芝那伙叛軍,怎么看?”
聽到這,張玉虎稍微一愣,但很快就反應了過來,難不成,陛下要見我,是想讓自己重新領兵?
他大腦中很快的轉動起來,肯定是前線不太順利。
他眼珠轉動,便開口說道:“以臣看,不過如此,他們雖然人數短時間內優勢,但只要據守幾個地點,等著北方大軍訓練出來,南下馳援,很快就能輕易將叛軍消滅。”
“臣愿意為陛下肝腦涂地,萬死不辭。”
“希望陛下給臣一個機會,讓臣上前線,為陛下多殺幾個叛軍。”
張玉虎的語言誠懇,眼神也帶著幾分真誠。
蕭宇政細想之下,也是深吸了一口氣,緩緩說道:“玉虎,你也跟隨我挺多年了吧。”
張玉虎聞言,急忙點頭:“稟陛下,您還是皇子時,卑職便已經跟著您了,距今,已有三十五年。”
“足足三十五年啊。”蕭宇政緩緩的說道:“朕是個念舊的人,若是你在前線,有所收獲的話,張堯案便與你無關。”
說到這,蕭宇政看向身旁的馮玉,說道:“傳旨,再給張玉虎半個月的時間,讓他統領鎮池軍和天啟軍。”
“馮玉,你作為監軍,一同前往。”
很明顯,讓馮玉做監軍便是要讓張玉虎不要亂來。
否則的話,馮玉會直接取了他的性命。
能有這戴罪立功的機會,張玉虎當然是感激不盡,連連點頭:“多謝陛下,卑職一定不負您的期望。”
“正好,姜云和許素問不是要成親嗎?”
“親姐姐出嫁,許小剛不在怎么成?”
“讓許小剛回來。”
“再過幾天,就是冬月三十了吧?應該是個好日子,讓姜云和許素問成親吧。”
……
冬月二十七,距離姜云和許素問大婚的日子,只剩下三天時間。
這段時間,李府也已經加緊請了工匠重新修繕,將雜草剪除,墻壁重新涂漆,磚瓦也請了匠人重新鋪蓋。
家具也都全部煥然一新,請了工匠連夜打造。
而上方的招牌,也換成了姜府。
陶月蘭對此事,可是頗為上心,這段時間,隔三差五就往姜府跑,帶著傷愈的吳馳管家一起過來幫忙,還讓吳馳專門去挑選一些老實人家的小姑娘,花錢雇到姜府做丫鬟。
而家丁,倒也好雇傭。
陶月蘭此時親自拉來了一大車新鮮花草,抱著這些花草,便往里面走,吳馳手中自然也抱著,緊跟在后:“夫人,這種事,讓咱們下人來做不就行了。”
“閑著也是閑著。”陶月蘭抱著花草,很快就看著姜云也回來了。
而姜云后面,竟也帶著整整好幾個馬車的東西,裝著的東西,陶月蘭倒是沒見過。
“那是什么?”陶月蘭有些好奇。
這些馬車上裝著許多長約五米,粗約有碗口大小的鐵柱。
并且這些鐵柱數量不算少,足足有上百根。
吳馳笑著說道:“姑爺在整個寨子里,用古怪的規律,挖了上百個,深五米的豎坑,應該就是埋這些東西的。”
陶月蘭見狀,倒也沒有上前繼續細問:“那你先把花放下,讓搬花的工人,先去給姑爺搬那些鐵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