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小五郎離開了房間后,并沒有直接去找崛越由美,而是給了白石繪一個電話,約對方在度假酒店里面的酒吧見面。
毛利小五郎焦躁地用手指敲打著吧臺,杯中的威士忌冰塊早已融化。
當白石繪推開酒吧玻璃門的瞬間,他幾乎是跳起來揮手。
“這邊!快!”毛利壓低聲音,卻掩飾不住語氣中的慌亂。
白石繪慢悠悠地坐下,向酒保打了個響指:“山崎18年,純飲。”
他這才轉向毛利:“怎么?那個女人跟妃律師攤牌了?”
“那倒不是。”毛利小五郎嘀咕道。
“那你急什么?”白石繪鄙夷地看了一眼毛利小五郎,覺得對方真的是不行。
連個女人都搞不定!!
毛利小五郎一把抓住白石繪的手腕,道:“大哥,你得給我想想辦法啊!我感覺這事情已經超出我的控制了!!”
白石繪有些無語:“你搞不定,你招惹人家干嘛?你可以去銀座那邊花點錢,解決一下問題,不丟人!”
“我……我我…我也不知道啊。”毛利小五郎有些急躁地抓著自己的頭發,說道:“我看電視上那些在外面找情人的家伙,不都是很輕松的嗎?”
“怎么一到我身上,就變得這么難了?”
“因為你是好人!”白石繪好笑道。
“啊?就因為我是好人,她就這么對我?”毛利小五郎很難受地說道。
“當然,因為你會拿捏。”白石繪毫不客氣地說道:“看看你這樣子,人家還沒有開口威脅呢,你就慌得不行了。”
“人家真要是直接跟妃律師攤牌,你到時候會慌成什么樣子?”
“這……這…這個……”毛利小五郎結結巴巴地說著,卻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他看著白石繪從酒保的手中接過酒杯后,詢問道:“如果換做是你,那你會怎么辦?”
白石繪喝了一口山崎18,道:“先抽她一巴掌,把她狠狠地打一頓!!讓她分清楚大小王,明白自己是什么地位。”
“啊?這么狠?”毛利小五郎驚了,他很難相信斯斯文文的白石繪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不狠一點,人家就會拿捏你!”白石繪笑了笑,說道:“而你現在就是被捏了。”
“這……打人不好,打人不對。”毛利小五郎搖了搖頭,覺得這種事情自己還是做不出來。
白石繪也知道毛利小五郎沒那個膽子,便說道:“攤牌吧!”
毛利小五郎趕緊問道:“攤牌?怎么攤?”
白石繪晃著酒杯,冰塊碰撞發出清脆的聲響:“女人盯上男人無非兩種可能。”
“要么圖錢,要么圖人!!”
聽到這話,毛利小五郎嘀咕道:“我哪有錢?所以她肯定是圖我的人!”
白石繪不由地翻了一個白眼,說道:“你在我面前裝什么窮?”
“你在東京有一棟樓,光是這一點就比東京百分之九十九的人要強了!”
“更別說你一樓租給波洛咖啡廳就月入40萬日元!你跟我說沒錢?騙鬼呢?”
毛利小五郎訕笑道:“這些是生活費嘛……吃吃喝喝就用沒了,哪里有錢?”
白石繪的眼神像在看一個白癡,說道:“如果她真的圖你的錢,那還好。”
“可如果她是圖你的人,那你就麻煩了。”
“愛而不得,說不定她會做出什么極端的舉動……說不定會在你睡覺的時候,咔嚓一下。”
他壞笑著朝著毛利小五郎的褲襠做了一個剪刀的手勢。
這可把后者嚇得臉色都白了!
他意識到事情比自己想象當中的還要嚴重!
這事情拖不得!
最好今天晚上就能解決!
于是,毛利小五郎猛地灌完整杯酒,“啪“地拍在桌上:“我現在就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