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出手機,趕緊給崛越由美打去:“由美啊我在酒店酒吧,有些話想當面跟你說”
白石繪看著毛利小五郎打電話時候小心翼翼的模樣,心中已經這次的談判有了預見。
不出意外的話,這家伙肯定會被吃的死死的。
白石繪喝著酒,琢磨著要不要幫毛利小五郎處理一下這個不懂事的女人。
當然,他這么做可不是為了替毛利小五郎擦屁股,只是單純不想讓小蘭傷心而已。
等毛利小五郎打完了電話后,白石繪一口把酒喝光,說道:“有了結果再告訴我………你要是處理不了的話,我來幫你處理!”
“再說再說。”毛利小五郎抽著煙,很是愁苦地說道。
白石繪不再說什么,付錢離開了酒吧。
正當他打算回房間休息的時候,忽然小蘭的電話打了過來。
白石繪剛接通了電話,就聽到手機那頭的小蘭著急地說道:“繪,不好了!出事了,你趕緊來剛剛的房間一趟!!”
白石繪一聽,立刻就反應過來了。
這妃英理喝了加了料的紅酒,但毛利小五郎又不在房間……這不就出事了嗎?
他回了一聲好后,便立刻趕往了妃英理的房間。
按下門鈴后,小蘭很快就開了門,她的臉上寫滿了急躁:“繪,跟我來。”
她拉著白石繪進入房間內。
只見妃英理臉上有不正常的紅暈,她躺在了沙發上開始扭動,偶爾發出一些不能過審的聲音。
合身的休閑服衣服也被她自己撕的亂七八糟,春光乍泄。
“這……這該怎么辦啊?”小蘭不知所措地詢問道。
“有兩個辦法。”白石繪冷靜地道:“第一,把妃律師送去最近的醫院。”
“不……不行,不能去醫院。”正在與自己抗爭的妃英理帶著呻吟開口拒絕了這個提議。
要是讓別人看到自己這個模樣,她以后還有臉見人嗎?
白石繪說道:“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就只能讓毛利偵探上來了……現在只有他能幫得上妃律師。”
“那我現在就給爸爸打電話!”小蘭說著,急忙地拿手機給毛利小五郎打電話。
然而,她卻驚訝地發現電話怎么會都打不通!
白石繪看妃英理這么難受,便抱起對方往浴室那邊走去。
將妃英理放在浴缸當中后,他一邊涼水,一邊對跟進來的小蘭解釋道:“冷水可以壓制身體的活動,減緩生物反應,達到抑制的效果。”
說著,他再次跑出去,重新回來的時候,手上已經拿著冰塊,并將它們放在了浴缸內。
白石繪一邊攪拌著浴缸的水,一邊說道:“我剛剛跟毛利偵探在樓下酒吧喝酒,小蘭你來————”
他話還沒有說完,小蘭就扭頭往玄關那邊跑去。
聽著嘭地關門聲,白石繪都愣住了。
他想讓小蘭負責給妃英理降溫,而自己去找毛利小五郎的。
沒想到小蘭自己就去了!
這時候,白石繪感受到了什么,他扭頭一看,與妃英理那一雙要吃人的眼神對上了。
壞了!
這不是在考驗我嗎?
我是那種能經得起考驗的人嗎?
在選擇當人與不當人之間,白石繪花了三秒鐘就做出了決定。
他拿出手機來,迅速給毛利小五郎發了一條“小蘭來了”的短信,讓對方給自己爭取一下時間。
接著,他就親自下場,給妃英理治療一下這疑難雜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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