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只能說他動了不該動的心思。話盡于此,若是九殿下愿意,日后便遞信給隔壁吧。”
說完,鹿滄凌也不再停留,向外走去。
一直跟葛清玉對持的知一,也將軟劍別回了腰間。
跟著鹿滄凌一同出去了。
眼見著二人走遠,葛清玉才將手中的劍插入劍鞘。
“殿下,鹿滄凌此人不可信啊!”
哪是不可信,簡直是不能留!!
在葛清玉看來,鹿滄凌這人僅僅才滿十歲,就已經能將手伸到這個地步,若給幾年,那豈不是能與朝廷抗衡?
到那時,可就為時已晚!
周祁鈺倒是不這么覺得。
鹿滄凌確實是一頭猛獸,或許他不是個好人,不可與之同謀。
但他的身邊卻有一人,讓他不得不做個好人。
這么幾次的
周祁鈺心知肚明,鹿賀凜對鹿滄凌到底有多重要。
機會與危險共存。
鹿滄凌說的是實話,若是周逸文上位,等待他的便只有一個下場。
他死了倒是無所謂。
但若是母族,全族陪葬。
即便是下十八層地獄,他也無顏面見九泉之下的母后。
“放心,他不會的。”
莫名的。
周祁鈺拍了拍葛清玉的肩膀。
示意他放寬心。
“殿下…”
葛清玉一些不明所以。
又看向隋知。
“殿下說什么便是什么。”
隋知與鹿家姐弟二人接觸不多,所以他現在也猜不透周祁鈺心中到底是為何會信了那鹿滄凌。
不過,在他眼里,既然是周祁鈺信了,那他便就信了。
-
周逸文白日里被鹿滄凌下了臉色。
回了州府之后,臉上的表情始終是沉下來的。
就連傅昌,都不敢回房寵愛她的美人兒。
晚膳時。
周逸文坐主位。
傅昌右次座。
“殿下,今日微臣為殿下準備了一些解悶兒的玩意,不知殿下可有興趣?”
周逸文坐在主位上,一口接一口的喝著清酒。
聞言,只是淡淡的點了點頭。
很快,舞姬樂手踏門而入。
舞姬樂手皆是女子。
樂聲響起,管弦之聲飄飄然的傳入周逸文的耳中。
稍稍一抬頭。
舞姬已經開始了舞袖扭身。
各個貌美如花。
特別是中央的那個,竟然比那京中的花魁還要美上幾分。
周逸文的眼神不自覺的便被吸引了去。
一曲舞畢。
周逸文早已忘記了先前的煩悶,嘴上不自覺的說出,“跳得好,有賞。”
傅昌則是更有眼力見的朝著廳上中央的那名舞姬使了使眼色。
那舞姬便上前,拿起周逸文身旁的酒壺,嬌聲說道:“公子,奴伺候您用膳。”
周逸文大手一揮。
方才那吸引了他眼球的舞姬,便已經坐了上來。
坐在周逸文身上的舞姬,則是回以更加嬌俏的一笑。
惹得周逸文是越發的高興。
見狀,傅昌也是重重的松了口氣。
還好,還好,小命算是保住了。
今夜,他也定要回房與他那一屋子的美人兒,醬醬釀釀一整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