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嚯嚯嚯~~”醉漢吞吐著酒氣,語氣中都帶著嫌棄:“讓我看看,為什么鎮子上會跑過來一只臭蟲。”
其他人聞言,正準備上前,被南喬比劃手勢攔住了。
“嘿!臭蟲,你媽媽沒告訴你,這里不是小孩子該來的地方嗎?”醉漢說著話,還將腦袋湊了上來,斜著眼看著南喬。
“嗬~~”醉漢醞釀了一口濃痰,正準備吐在南喬的臉上的時候...
南喬動了,一記上勾拳,將醉漢打飛出去十多米遠,醉漢的整個下巴都碎了,滿嘴牙都被打了出來。
這還是南喬留手了,沒有直接一拳就打死醉漢,但這個力氣,震驚了全場。
頂著所有人的目光,南喬咧嘴一笑:“我媽媽告訴我,遇到討厭的家伙就一拳打回去,我可是聽話的好孩子呢。”
明明笑的人畜無害,鎮上的人卻莫名的感到一陣發愣,這個滿面笑容的清蟲...居然打飛了一名壯漢。
沒有鬧出人命,治安官也懶得管這里的閑事,在西部這種地方,打架簡直太常見了,打完就完。
誰要是在鎮上隨便屠殺當地居民,就會招來治安官的追捕和通緝令,牛仔決斗殺人,治安官都懶得管。
南喬一拳打飛了醉漢,奠定了他在這個小鎮的地位,有不服的盡管上來試試。
沒有人會為了醉漢出頭,那家伙還在昏迷著呢。
四家人分開行動,各自去做各自的事情,年輕人就湊在一起放松,來到了鎮上的酒館。
說是酒館,也是妓院,樓下喝酒,樓上就有房間。
酒館里烏煙瘴氣,來這里的客人,要么是本地人,要么是路過的牛仔,一個個長得兇神惡煞似的,看人的眼神都不對。
見識過之前那一拳的人,也輕易不會找南喬的麻煩,最多就是私下里說點不好聽的話而已。
南喬和其他人找了一張桌子,點了酒水和食物,在酒館里等著接客的女人就走過來了,用自己的屁股蹭著這些人的身體,舌頭舔著嘴唇,一副勾人在姿態。
幾個年輕人被撩撥的面紅耳赤,南喬則是毫無興趣,誰知道她們身上有沒有什么病,萬一傳染給自己怎么辦。
真有什么想法的話,南喬還不如去勾搭一個良家呢,反正都是你情我愿的事。
“嘿!”旁邊桌的牛仔沖著他們這里大喊了一句,手里拿著一副撲克牌:“要不要來玩玩。”
南喬擺擺手:“沒興趣。”
“呸!”牛仔沖著一旁吐了一口,說出了一個侮辱性的詞匯,p打頭的單詞。
幾個年輕人就有點拉不下臉面來了,南喬則是沖著對方笑了笑,伸出一根手指招了招:“來試試?”
牛仔的臉色陰晴不定,他坐在窗邊,親眼看到了那一拳,此時面對挑釁,他沒敢動。
南喬吐出嘴里的煙頭,面露不屑:“你真應該順著那地方,重新爬回你媽媽的肚子里,pxxxx!”
牛仔霍然而起,手放在了槍套上。
南喬虛點了對方幾下:“要么出去決斗,要么坐下喝你的奶,想找死的話,我隨時成全你。”</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