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楊融不好好干,那就別干了。
把他踢出局,正好讓寶馬入股華晟汽車。
名字都想好了,就叫華晟寶馬。
然而……
楊融這些年在盛陽也不是白混的。
他在華晟汽車里,也還是上下公認的總經理、大股東。
消息靈通的他,得知省里不打算跟他磨嘴皮子后,直接就跑了。
對廖晨曦來說,這事兒自然就麻煩了。
以前的歷史舊賬,卻要他來解決。
他本想解決不了問題,就解決搞出問題的人。
可惜……
楊融跑了!
葛鈞山背負雙手,來回踱步走了兩圈。
“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早跟我說呢?”
“我這不是怕你生氣嗎?萬一氣壞了身子咋辦?”
“他跑路后,就沒任何回信嗎?他持有的股權好歹也能值點錢,難道他就一分不要嗎?”
“他托人帶過話,說給他一百億,他和華晟汽車再無瓜葛!”
“一百億?他瘋了嗎?這么想要錢,怎么不去銀行搶?”
“別生氣,別生氣啊老葛!”
“我……”
葛鈞山重重嘆息了一聲。
一屁股坐下來后,端起三鮮鹿茸羹就開始一頓猛吃猛喝。
仿佛碗里不是鹿茸羹,而是獅子大開口的楊融。
解決了三鮮鹿茸羹后,葛鈞山把碗往茶幾上一撂,拿起紙巾擦了擦嘴。
“一百億是絕對不可能給的!”
“寧遠省已經窮得快叮當響了,哪還有錢給他?”
“你回頭托人帶話給他,就說念在過去他的功勞份上,可以給他五億!”
廖晨曦苦著臉道:“一百億砍到五億,他恐怕不會答應呀!”
葛鈞山重重冷哼一聲。
“如果他給臉不要臉,那他弄虛作假、操控股價、侵吞國有資產等種種罪行,就別怪我們給他來個大清算!”
“到那個時候,別說拿著五個億體面退出,他甚至還要被咱們發國際通緝令,讓他這輩子都活在恐懼當中!”
葛鈞山的話擲地有聲,沒有一絲一毫商量的余地。
以他的職務級別,當然可以一言定生死。
“好吧,我記住了。”
“你別光記住,你還得抓緊辦!經濟搞不起來,你還怎么進步?”
葛鈞山恨鐵不成鋼的瞪著廖晨曦,氣鼓鼓的說道:
“跟寶馬的合作,必須抓緊落實,咱們是可以多做一些讓步,但他們也必須要多用國產零部件,在盛陽要形成汽車產業集群。”
“否則汽車倒是源源不斷的生產出來了,但大部分零部件都是進口的,咱國內工廠就只是負責簡單的組裝,說出去都他媽丟人!”
廖晨曦連連點頭。
“明白明白,我一定會爭取讓他們多用國產零部件,將咱們省的重工業基礎給利用起來。”
葛鈞山不輕不重的嗯了一聲后,接著又問道:
“跟櫻花人的談判,進展如何了?”
廖晨曦嘆息道:“他們不愿意轉讓高鐵技術,只想通過技術授權的方式,讓咱們當組裝廠。”
葛鈞山被氣笑了。
“什么意思?希門子都愿意,他們不愿意?他們還想不想進入咱們龍國的高鐵市場?”
廖晨曦苦笑道:“他們想啊,他們還說只要咱們能說服鐵路總署建京盛高鐵,他們可以出錢投資,但前提是列車必須采購他們的。”
說完這話,廖晨曦小心翼翼的觀察葛鈞山。
以為他會暴跳如雷,擲地有聲的說絕不妥協,高鐵豈能讓外國人控股。
結果……
葛鈞山很快笑道:
“他們真要這么說,那就干!”
“趙瑞龍能投資建高鐵,憑什么櫻花人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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