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趁亂給三叔報仇。
誰曾想星河他們這些善于使用蠱蟲的家伙一出手,把水攪的幾乎看不清底兒了。
畢竟沒人想到苗寨早就失傳的東西會出現在現代社會里。
不過既然老哥和潘子都夸自己,那么這個逼高低得裝圓滿了。
吳墨故作矜持的點點頭。
翹著二郎腿學著自家二叔的派頭,慢悠悠地說道:“他們還年輕,還有很多需要進步的地方,不要夸的太厲害,容易驕傲自滿。”
解連環眼角跳了跳,撿起拖鞋直接飛了過去,“小兔崽子,少他媽學你二叔,老子看的腦袋疼。”
許是老頭最近運動過度,以至于胳膊有些無力。
拖鞋直接奔著黑眼鏡飛了過去。
黑眼鏡抬手接住拖鞋,輕聲笑了笑,“三爺,眼神不好,怕是身子有些虛吧,晚上還是多吃點大補之物,省得做事有心無力不是嗎?”
一語雙關,聽得解連環老臉漆黑。
吳墨平白無故挨了一拖鞋,此局立馬站在了黑眼鏡一邊,“三叔,鏡哥說的沒錯,您老啊還是悠著點兒吧!”
“昨天晚上我甚至以為地震了。”
“光忙活也不下個蛋,瞎忙活什么呢?”
“你特么的給老子滾。”解連環氣急敗壞地甩過來抱枕。
吳斜吳墨幾人笑著走出了房間。
說歸說,笑歸笑,該有的準備要做好。
第二天就是查賬的日子。
也不清楚哪位出頭鳥會搶先挑起幺蛾子。
吳斜和張麒麟相繼回到自己房間養精蓄銳。
吳墨剛要往回走,黑眼鏡攬住他的肩膀。
手在他黑色短發之間來回摩挲。
嘴角貼近耳邊,低沉的嗓音魅人心弦,“二爺,長夜漫漫,不如做點事情打發時間呢?”
“嗯!有道理。”吳墨沉默片刻,點了點頭。
黑眼鏡挑挑眉。
想起吳墨過往的事跡。
一時間不太敢相信吳墨居然答應了?
真的假的?
直到進了吳墨的房間里,黑眼鏡依舊在琢磨這件事兒。
單手摟住吳墨腰間。
身體又往前靠了靠,與吳墨之間再無任何縫隙,“寶貝兒,你知道我話里的含義嗎?”
吳墨身體面向黑眼鏡,用力將黑眼鏡拽到自己面前。
嘴角微微一挑,勾起抹笑容,語氣中夾雜著一絲曖昧,“當然,長夜漫漫嘛,哥哥既然睡不著覺,那我這個當弟弟的……”
聲音越來越低,直到最后微不可聞。
黑眼鏡側著耳朵想要聽得更清楚一些,吳墨伸手“啪”一聲把燈關閉了。
清脆的聲音如同世界上最美妙的音樂,撩得黑眼鏡心都飛了。
吳墨貼在黑眼鏡耳邊吹了口氣,“等會兒,我去拿點東西。”
夜里氣氛越發變得曖昧。
直到……
黑眼鏡愕然地望著吳墨,腦袋上仿佛被焊死的墨鏡都有掉下來的趨勢。
“啥玩意?”
使勁摳了摳耳朵,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耳屎太多導致一時聽錯了?
吳墨將手里的盤子往前遞了遞。
嘴角向上翹起,一抹優雅的弧度浮現在嘴邊,“別愣著,接著啊!”
曖昧的小泡泡啪嘰啪嘰被掐碎了。
黑眼鏡臉上的笑意徹底垮了。
就知道不會有便宜的事兒。
眼前的美食就是吃不到嘴里,心里跟被小貓抓的似的七上八下鬧騰。
都說中年人的愛情像老房子著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