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歲老人的愛情堪比焚書坑儒了。
尤其是解連環成天到晚摟著啞姐,搞得黑眼鏡這幾天晚上覺都睡不好。
無奈下,一邊打開收藏的小網站,一邊偷偷摸摸撿起了幾十年前的手藝。
腦子里想的是誰,不用問都清楚。
“二爺~”黑眼鏡哀怨地喊了一聲,試圖喚起吳墨僅存的良心。
“喊我二老爺也不行。”吳墨臉上的笑容越來越大。
抬腿照黑眼鏡屁股踢了一腳,“別廢話,趕緊給我把東西扒好,我先睡半個小時,一會兒起來還有事要忙呢。”
說完轉身往床上走,想了想又補充一句,“不許開燈,反正你在黑暗中無敵,干點活沒什么。”
憋屈啊!
吳墨哼著小曲兒去床上睡覺,黑眼鏡憋憋屈屈端著一盆瓜子兒在角落里扒。
多缺德啊。
黑燈瞎火的讓瞎子扒瓜子兒?
他現在的心理感受就像是村里五保戶對寡婦的思念和愛而不得的心情。
化悲憤為力量。
瓜子皮兒被他磕的嘎嘎作響。
甚至為了報復吳墨,直接把盤端到他床頭邊。
磕了一大把瓜子仁,忽然床邊的手機震動聲響了起來。
吳墨睡覺最討厭有人打擾,閉著眼睛抓起電話甩給黑眼鏡。
翻了個身,含糊不清地說道:“接一下,有事告訴我,沒事就掛了。”
黑眼鏡抓起電話,瞧清楚上邊顯示的人名,頓時心情大為好轉。
“喲呵,花爺,大晚上不睡覺打電話是有什么事兒嗎?”
“死瞎子?”
電話另一端,解語花瞅了瞅手表好看的眉頭皺了起來。
晚上十二點。
死瞎子在小墨的房間里干什么?
心底深處,一股極為不舒服的感覺涌了出來。
語氣自然而然的帶上了一絲責問,“怎么是你接電話?小墨呢?”
黑眼鏡飛快地瞧了眼睡得跟豬似的吳墨。
嘴角上的壞笑越發明顯,起身跟做賊似的小心翼翼走向客廳。
“花爺這可是明知故問啊。”黑眼鏡說一句又瞄了眼床邊,
確認吳墨沒有蘇醒的跡象,方才放心的繼續往下說。
“半夜,當然是睡覺的時候,至于為什么不接電話,當然是寶貝太累了。”
“寶貝兒太熱情了,給我累夠嗆,啪啪的聲音……”
解語花的臉肉眼可見的黑了下來。
破天荒地爆出一句粗口,“少他媽放屁,趕緊把電話給小墨。”
“哎呀,都說了寶貝兒很累。”
“再廢話,我現在立馬把京都的四合院收回來,房子里那些破爛全扔廢品收貨站。”
吃人的嘴軟,拿人的手短。
房子是租的,里邊有些東西可是自己淘弄的。
黑眼鏡嘆了口氣略有些憋屈,“行了財神爺,知道你有錢能拿捏我。”
都是聰明人。
氣人氣一會兒就行了。
真把花爺惹毛了,到時候自己兩面不討好。
黑眼鏡捏著電話走到吳墨床邊。
心有不甘還想再氣解語花一下。
趁著吳墨還在睡的機會,上去直接狠狠地親了一口。
“吧唧!”
聲音清脆地傳到了電話另一端。
解語花氣得捏緊了手中的杯子,“死瞎子,你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