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從身后嚴絲合縫的貼到南喬身上,幽綠色的蛇瞳,在南喬看不見的地方,充滿了幽深的暴戾之意。
“妻主,我還沒有問過你。”
“我是一個冷血獸人,你會嫌棄我嗎?”
說話間,淵朝南喬脖頸處吹了一口氣。
冰涼的吐息掃過,激起一片細密的雞皮疙瘩。
南喬身體僵硬了一瞬,又很快恢復正常。
故作隨意的笑了一聲,道:
“我怎么可能會嫌棄呢?”
她又不是……
嫌命長……
“不嫌棄?”
“真的嗎妻主?”
淵輕笑了一聲,猩紅的蛇信舔過微涼的皮膚,很輕易的,便激起了一陣陣的戰栗。
南喬艱難的咽了一口口水,堅強的點了點頭。
“呵~”
“可是,妻主、”
“我怎么感覺,你好像在發抖呢?”
“妻主,你是在怕我嗎?”
淵步步緊逼的發問,絲毫不給南喬逃避的機會。
南喬頭皮一陣發麻。
完了。
這次沒拉住,還是讓這條森蚺找到機會發上瘋了。
她深呼了一口氣,給自己做了好一番心理建設,才伸手主動摸到漆黑粗長的蛇尾上。
臉上掛著比哭還難看的笑,看著淵,哆嗦道:
“我、我是真的不怕、、”
蛇瞳瞬間豎了起來。
酥麻感從尾椎骨一路蔓延而上,傳到了大腦皮層。
然后飛快演變成了興奮感。
直接將之前腦子里的所有猜疑、不安、暴戾情緒都給覆蓋推平了。
心跳加速,渾身躁動。
淵低喘了一聲,嘴里胡亂說著些什么,一個勁兒的往南喬身上蹭。
“妻主、”
“喜歡……”
“再摸一下……”
“力氣多大都沒有關系,我不會壞……”
說話間,南喬注意到淵的眼神都跟著迷離了。
她的心猛地跳了一下。
有點兒想將手收回來,但還沒等她動作,就先被淵抬手壓了下來。
重重往下一按。
南喬輕嘶了一聲。
淵跟著悶哼,一臉隱忍的表情。
“我……”
南喬張了張嘴,剛想說話,就見淵神色癡迷,帶著她的手開始在蛇鱗上游移撫摸。
南喬嘴巴動了動,最后將嘴閉上了。
算了。
他高興就好。
能從發瘋里轉變過來就行。
想明白之后,南喬木著一張臉,任淵動作。
觸摸蛇尾,會引動蛇類的情期。
發情期的時候,南喬就是吃了什么也不知道的虧。
意亂情迷胡亂想要抓著點兒什么的時候,淵就會主動將蛇尾送到她掌心里。
最開始不沾葷腥的時候,淵尚且能勉強控制住情欲。
但食髓知味之后,反噬那是一次比一次重。
南喬當時以為手上抓的是救命索,卻沒想到迎來的是更加猛烈的狂風驟雨。
每每想起,都是一把辛酸淚。</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