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吱~”
隨著一陣檀木關節發出的老舊聲響,一塊近人高的黑色小木板,被它們立在地上。
上面以白色石灰石寫著的,正是李十五等六人大名,從上到下依次排列。
而第一個名字是,百里雷。
只見一只木偶,很是費力抬起胳膊,以石灰石在后面寫道:‘廢爹,只會將希望寄托在兒子身上的廢物。’
第二個,百里霜。
評語是:‘懦弱成性,都以懸絲引導你了,可最終連弒父都不敢,戲演得稀爛,哭哭唧唧,丁點不好看。’
第三,季墨。
‘這輩子,算是完了。’
一看這話,季墨有些怒了。
“星官大人,它辱我!”
凌疊面無表情道:“我不是你娘,不用對我告狀。”
而木板上,第四個名字是聽燭。
‘腦袋穿針,可圈可點。’
‘將自己剮了百刀,馬馬虎虎。’
‘若是以‘我有一卦,與你八字不合’屠殺滿城百姓,那就好看了。’
這時,落陽昂頭道:“該我了,倒是要看看這木偶如何說我!”
木板上,木偶以石灰石繼續寫道:‘四肢插劍,還行,但將自己給玩兒死,天生丑角命!’
“你!”,落陽雙眼含怒。
“我堂堂縱火教之人,一次失誤而言,便以‘丑角’二字嬉弄于我?”
無人搭理他,因為這只木偶,開始在李十五名字后寫了起來。
‘好,好,演的真好!’
‘只是你的這臺戲并未結束,而是可能,才剛剛開始!’
一時之間,李十五眸色深沉。
低頭盯著黑布下十條腿望了一眼,凝聲道:“我的這臺戲,才剛剛開始?”
懷素和著凌疊,同樣側目望著他,只是誰也多沒說什么。
“大人,機緣呢?”,落陽忍不住催促問道。
只是他話音剛落,就見其中一只木偶,一步朝著他而來,而后化作一團流光,就這么融入他手掌之中,
“這是!”
落陽愣住了,只見他攤開手心。
手心位置,赫然多了一只小小的,好似刺青一般的木偶印記。
而又有一只木偶,同樣落入李十五手掌之中,且同樣化作一道印記,好似與他血肉相融。
“哧!”
一道血光起。
李十五手持花旦刀,毫不留情將自己這只手掌斬了下來。
“不請自來,這什么破機緣不要也罷!”,他神色平靜道。
只是,當他攤開另一只手掌時,發現那木偶印記,不知何時到了這邊。
凌疊搖頭:“你收著吧。”
“白晞,才是第一個踏入這戲臺上的人。”
“他在千年之前,同樣得了一道這么印記。”
凌疊說著,便是神色困惑起來:“我應該知道此物是什么的,哎,記不清了!”
懷素老道,一張老臉努力做出個和藹笑容,“聽燭徒兒,這東西不要也罷,持有者十有八九要被害了命!”
“徒兒啊,你命最好,咱們回卦宗等著大爻之令,選拔國師即可。”
凌疊皺眉:“聽你口氣,知道此物是什么?”
懷素解釋:“模模糊糊,只能推算出個影兒來。”
“但是我卦相上顯示,這木偶印記,兇遠遠大于吉!”
“大兇,大兇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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