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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水澤居的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兒?”
陳大相問道孔星淼。
從水澤居離開,陳大相就到了步兵統領府邸,當然是找孔星淼。
畢竟他能夠調閱各地的卷宗,以陳大相來說,找孔星淼幫忙是最靠譜兒的。
孔星淼看他一眼,將手中收集上來的卷宗遞過去。
“你看看吧,這事情在各地可不是小事,不過因為各城市的卷宗沒有互通,所以并沒有將他們當做有聯系的事件,加上水澤居特意隱藏消息不想鬧大,所以才發生這么多個還沒抓到人。”
“看來有人對于這些辦案程序還是挺了解的,這全都是近幾年發生的事情,看來這水澤居是最近才得罪了這人。”
陳大相看著卷宗嘆口氣,此事并非表面上看著連環殺人犯那么簡單,肯定有更深層次的原因。
而被針對者是水澤居。
“只是此人目的不明,尚且不知道只是針對水澤居,還是針對水澤居的某個人。”
孔星淼的考慮,似乎比陳大相要更加深刻一些,畢竟是專業人員。
“這個洛然閣,好像比水澤居存在更久一些吧……”
陳大相翻了翻卷宗,對比城鎮之后,似乎感覺自己抓住一些眉目。
“要說這洛然閣,在水澤居出來之前,可是風頭正盛,不過水澤居財大氣粗,出來之后直接和洛然閣分禮抗衡,聽說洛然閣老板已經有轉行的打算。”
孔星淼略皺眉,此事若說目的,倒也很充分,至少單單這樣看是確實。
“不管事情如何去一趟再說,反正這洛然閣的總店也就在睦疆城。”
陳大相起身倒是沒所謂,反正逛逛不吃虧。
這邊如果不是洛然閣做的,那么先排除這個第一嫌疑人再說。
總不能守著個西瓜,非得去找不存在的芝麻。
說不定這洛然閣就是個燈下黑,最危險的地方最安全。
至于方式,只要有錢,多大點兒事兒。
找個人辦事兒,想來也是輕松加愉快,犯不著給自己套進去。
只不過陳大相本心還是希望對方是親自動手,不然擒賊先擒王,不抓住王,那還抓個什么賊。
……
——
“你個姑娘家家的,逛青樓像話嗎?”
看著跟在大祭司身后的藍舞,陳大相表示,大祭司你辦事兒能不能靠點兒譜兒。
明明自己只是讓他過來步兵統領府邸,誰知道他給帶來一伙子人。
而去報信的家伙一個嘴快,已經說的**不離十,得,瞬間給陳大相破案。
連個找理由的機會都目有。
這就是個悲傷的故事。
藍舞抄著手白他一眼——
“那你名花有主,還去逛青樓嗎?”
“額……”
摸摸鼻子頓時尷尬,倒忘了自己已經和藍舞確定了關系,訕笑撓頭:“我這邊是為了查案嗎?”
“對啰!”
“什么對啰?”
“你是去查案的,那我跟著有什么要緊,還是說你拿著查案當幌子……”
藍舞大眼睛微瞇,透出幾分懷疑,而且眼神輕飄飄看過去大祭司方向,駭得大祭司嘴角抽搐。
縮脖子往后面站了站表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