亨特剛吃了大虧,只要腦子沒有進水,就絕對不會再將塘沽口岸作為突破口。
半個小時之后,
夜幕降臨,馬良昆召集雄武軍殘兵,離開塘沽口岸。
其實,
塘沽口岸與大沽口要塞的其他幾個據點,距離并不遠。
不過,
由于之前的援軍路線被封死,很多要道都被炸掉了。
馬良昆帶著雄武軍的殘兵們,前往葉之城的駐地,需要繞行很大一個彎。
原本亨特聯軍撤退的時候,葉之城就已經派人過來,想要接管塘沽口岸。
陳杰自然將兵部的人打發走了。
開玩笑,西門堂出兵來到塘沽口岸,打退了西洋人。
哪有那么容易就將勝利的果實,拱手相讓?
他擺明了一個態度,既然西門堂拿下了塘沽口岸,就沒有打算走。
看到馬良昆帶著人離開后。
陳杰回到塘沽口岸雄武軍駐扎的軍營。
此時的軍營已經變了樣子,雖然這里離防御工事還有一段距離,但是在西洋人的火炮下,到處都被炸塌了。
“靠!這個爛攤子,還真的爛的有點徹底啊!”
看著面前的兵營,以及破爛不堪的參將府,陳杰無奈搖頭笑了笑。
幸好附近的議事大廳,還好沒塌。
要不然,想要找個完整的地方開會,都顯得很困難。
進入議事大廳后,西門堂的精銳,只有燕狂徒和張常峰在。
曾宣懷去兵部的軍機處交接去了。
接收塘沽口岸,自然需要將這邊的一切都拿到手。
就算葉之城想要反對,也開不了口。
畢竟這一次可是西門堂義團救了他,否則塘沽口岸一旦失守。
那么,
西摩爾的大軍必將發動總攻,大沽口要塞將徹底淪陷。
明面上的功勞,西門堂可以不在乎,畢竟西門堂只不過是義團組織。
但是,
實際的好處,西門堂不可能退讓。
薛仟,張得志等西門堂骨干,前往天津城去了。
“塘沽口岸由我們西門堂鎮守,也就是說,從今天開始,塘沽口岸周邊的城鎮,以及天津城內屬于這一片區的街道等等,都由我們西門堂接管!”
陳杰與燕狂徒和張常峰這兩員大將說道:
“我們西門堂的人手不夠,需要大量遷移難民過來重建!”
“剛才我已經吩咐下去,讓周圍的百姓,處理戰場上的這些尸體,避免發生尸體腐敗,產生惡臭,爆發流疫!”
“糧食問題,我來解決,塘沽口岸的防御工事,以及衛城需要重修!”
“接下來的時間,我們必須盡快恢復塘沽口岸的秩序,京城西城區的地方太小,離京城太近,我們西門堂的發展受到很多制約。”
“而塘沽口岸,是天津衛的門戶,是大沽口要塞最重要的地方。”
“我們西門堂想要發展壯大,這里是一個很好的位置。”
“亨特聯軍的這一次進攻,只是西洋聯軍的一次試探。”
“雖然我們擊退了他們,但是并沒有傷到聯軍的根本,東洋軍隊和北俄聯軍,都沒有出動!”
“我相信用不了多久,他們就會卷土重來,發動最后的總攻!”
燕狂徒點了點頭,說道:
“公子,放心吧,我已經安排人開始布防周圍,占據了塘沽口岸最重要的位置。”
“另外,我安排人開始修繕威遠大炮。”
“現在塘沽口岸是我們的,我一定將這里打造成最堅固的堡壘。”
陳杰笑著道:“威遠大炮的威力的確不俗,我們需要對大炮進行改造重修。”
“威遠大炮在我們西門堂名下,威力將得到恢復。”
“葉之城大將軍雖然暫時同意我們駐防塘沽口岸,但是他一定不甘心就這么拱手相讓。”
說完,